“腦子清醒了?”
鬼月君抱臂,冷聲問。
蕭鏡水捂臉點頭,錯亂的記憶歸位後,她清楚地認識到自己過去的行為有多麽的愚蠢。
簡直沒臉見人!
鬼月君見蕭鏡水這樣,也懶得再損她。
畢竟這段時間她也不是故意給自己添堵的。
“外麵那個小孩怎麽回事?”巨大的烏龍弄明白後,鬼月君終於有了心思問別的事。
她挑眉看蕭鏡水:
“他不是妖帝的孩子嗎?我怎麽聽他喊你爹?什麽情況?碰瓷的?”
“咳咳咳!”蕭鏡水咳得驚天動地。
鬼月君仿佛意識到了什麽,目光變得微妙。
鬼月君詫異:“不會是親的吧?!”
“咳咳咳咳咳咳!”
蕭鏡水咳得更厲害了,整個人恨不得鑽桌子下找個地縫把自己埋了。
鬼月君:“…………”
她忽然想起了她之前答應了君月澄暫時幫他帶孩子的事,頓時想反悔。
“這是怎麽回事?!”
鬼月君在屋子裏走來走去,一時間難以冷靜。
蕭鏡水弱弱道:“……這件事說來話長。”
完全是意料之外。
“那你長話短說。”
“……”
蕭鏡水直接以袖遮麵,生無可戀地仰躺在椅子上。
“我把記憶給你,你自己看。”
簡直沒法說。
鬼月君接受完記憶後:“……”
“……怎麽可以這麽狗血?”她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別問我,你該問問鍛造這具法身的人!”
蕭鏡水袖子仍舊遮著臉,並且沒有拿下來的意思,然而語氣中卻鮮明地多了絲咬牙切齒。
“……”
這也的確容不得她不陰謀論了。
“那你打算怎麽辦?”鬼月君覺得棘手。
這個孩子可以算是她的,也可以不算是她的。
可不管怎麽算,心裏都不太舒服。
這個孩子是這個世界強賽給她的,並非出自她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