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年光

第一百一十三章 樱笋大学番外 玩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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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学第一年的暑假,刚回a市还不到一周,霍青山在群里吆喝结伴出游,去霍律师某好友的山间别墅,权作度假避暑,五个人开了两辆车,风风火火去了。

别墅掩在崇山繁叶间,放眼望去一片苍翠,客厅外的露台看得见远处归航的港口,霍青山站在栏杆边挣出半边身去痛快地呼喊了一声。

等安置好,又稍作歇整,屋子里逛过一圈,又出去满山乱转。山里植被茂密,温度适宜,枝叶间有粼粼光斑。霍青山抱怨他们专业没意思透了,又兴致勃勃地表示想不务正业,“我想着拍个纪录片玩吧,我问过我小师叔祖了……”

简希警觉,“你问他干什么?”

霍青山望向她时眼底有柔亮的清辉,“僧侣我觉得是个挖掘度很高的题材。”

“离他远点。”

最后逛了一圈也什么稀奇的,学着别人钓了会儿鱼也一无所获,所幸别墅储备充足,应有尽有。太阳西沉时,他们准备食材去别墅的露天烧烤台烧烤,他们这些人,霍青山厨艺最佳,然后是祝余,梁阁平平,艾山只会烧烤,简希最差。

艾山去屋子里拿了些酒水零食过来,每人都小酌了几杯,祝余喝酒不醉,但情绪还是会高一些,显得话多活泼。

有附近居民的小孩围过来看热闹,霍青山找到些手持烟花和仙女棒,祝余跟着玩了一会儿,燃料一烧完就只剩一根顶端有红色火光的小木棒,他一吹就火星飞散,飘在黑夜里,像小小的萤虫,火又复燃起来。

有个小朋友站在他身边抬头看他,“哥哥,奶奶说玩火会尿床的。”

祝余半蹲下来,趁火还没灭,小心地将小木棒塞到他手里去,带着点狡黠的笑,“小孩子玩火才会尿床,我可不怕。”

梁阁支着脸在后面戏谑地看着他,祝余又笑着把木棍从小朋友手里抽出来。

他们这趟有点过于亲密了,看个星星还要坐怀里,头抵着头不知在嘀咕什么小话,稍不注意就亲一块儿去了。

于是惹了众怒,晚上回房睡觉时,霍青山和艾山叫门闹事,“不行,祝观音出来,你们睡一块儿想干嘛?”

“对啊,我们都一人住一间,凭啥你俩住一块儿,又不是没房间,出来!”

梁阁一出去,他们又急流勇退,异口同声,“不要踹人!”

只有简希说,“不要扰民。”

梁阁扶着门框,“我又不干什么。”

祝余眉毛挑了一下,不干什么吗?

回到A市他们就没做过,共处一室都能忍住,这么有自制力?

祝余冲了个澡,水可能太热了,蒸得他脸颊红扑扑的,应着方才的微醺,眼波自含三分春,顾盼生辉。

梁阁正在喝水,有一滴漏出来,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进衣服里,对祝余说,“你先睡吗?”

真的不干什么啊。

他想了想,斜坐到梁阁腿上去,指尖点在他外突的候结,“我好喜欢你的候结,每次喝水的时候,它就会提上去,又滑下来,那么鼓一下。”

梁阁的喉结真就攒了一下。

祝余仿佛惊喜地望着他,瞳光干净得近乎天真,“怎么你没喝水,它也动了呀?”又吊着他脖子凑过去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笑时短促的气流酥热地搔在梁阁颈间,“真性感。”

他明显感觉到周围空气躁动起来,梁阁粗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廓,有什么开始抵住他。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利落起身,踩着拖鞋往落地窗边的小茶几走去,“西瓜忘记吃了,好热。”

他坐在地上的软垫上吃起来,冰凉的汁水透过他指缝滴到地上。梁阁竟然还八分不动地坐着,没有动,也没有追上来,祝余颇有些失望,像白白做了无用功。

等他两排白齿麻溜地啃完一块西瓜,他发现梁阁正看着他,于是问,“你吃吗?”

“不用,你多吃点。”

可梁阁还是那么看着他,一瞬不错地,祝余也有意回望他,低头啃西瓜,眼梢上挑着瞄一眼,又收回来,反复几次,软钩子似的磨人。

等他啃完两块半,梁阁起身过来了,边走边抬手脱衣服,精赤着肌肉劲实的上身,他这才看到梁阁下面隆起好大一包。

他想起高二暑假他们去找霍青山,霍青山生怕他们情难自禁做出些超出他想象的禁果行为,阴嗖嗖地恐吓他,说梁阁那里特别大,“光插进去能活活把你顶死。”

祝余有些耳热。

梁阁挨着他坐下,左手揽在他腰侧一把将他箍到怀里来,垂下头吻他耳朵,一遍遍舔他耳后的痣。祝余耳畔水津津,全是粘重火热的水声,他绵软地靠在梁阁肩上,呼出来的气都烫人。

梁阁又扳着他下巴和他接吻,是个十足煽惑性的吻,舌头卷着吸一阵又退回去,惹得祝余痴痴伸着舌头来追他,手里的西瓜还舍不得似的举着没放。

梁阁问他要吃西瓜还是吃……又低头跟他咬耳朵说了两个字。

梁阁寡言,但并不木讷,算起来,**的话比床下要多,今天又喝了一点酒,情绪没那么内敛,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眉目都愈加清峻深挺。

祝余被臊得醒过神,想起自己的初衷来,“我不要做。”

梁阁钳着腰就把他扣回来,压制在地上,居高临下地觑着他,显得阴郁,“不是喜欢喉结吗?”

梁阁在**很专制,神情看起来较平时更冷漠,精悍而迷人。

祝余喉咙干渴地收缩了一下,难以启齿地,他喜欢这样,在**里,喜欢被支配,被占有,甚至享受疼痛。

从梁阁发现他习惯用自虐来自律,惩罚他开始。

他趴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脸深埋在梁阁**,给他**。梁阁的性器粗长得很骇人,真就像霍青山说的那样大,祝余先是含着他冠头吸着腮帮子吮,又伸着舌头细细地舔阴茎上突跳的肉筋,等把这根东西都舔得湿淋淋的硬得更狰狞粗硕了,又整根东西囫囵往里吞,喉眼都被撑满了,都还没吃到底。

梁阁压抑着喘息把他提起来,让他跪立在身前,撩起他T恤下摆。祝余的**原本小而淡粉,可能因为被男人吃多了,色都深红了一些,乳晕微微发鼓。

梁阁坐在地上,压着他后脑接了几个响吻,顺着脖颈亲下来,指腹在**上粗糙地碾了几下,开始吸他。祝余的**立刻在他唇舌间膨胀,口腔又湿又烫,吸得他好疼,这个胸脯都上挺起来。

梁阁边吸他边脱他裤子,手隔着**揉他臀尖,祝余前面翘得流水,在**上支起一个帐篷,梁阁拍拍他屁股让他站起来。

梁阁用手指粗略地给他扩张了一下,又掰开他两瓣底股,舌头在他臀眼里解瘾似的重重舔了几口。祝余爽得两膝直抖,都没舔进去他就已经觉得自己被这根舌头操透了,他拧着眉哀哀地喘,“这里没套。”

梁阁掀起眼看他,“我带来了。”

……你还说你不干什么?

他岔开腿坐在梁阁胯上接吻,舌头被梁阁唆进嘴里激烈地啜吸,睡液只堪堪能吞下一半,梁阁握着勃发粗壮的性器打在他臀尖,又快又重,打得他夹着屁股躲,又顺着臀缝来回抵磨,那么长那么烫的一根东西,祝余知道插进去真的能活活把他顶死。

他又怕又馋,梁阁又在他肛口试探性地撞了几下,陡然挤开皱褶顶了进去,祝余猝不及防掐住了他的手臂,“套!”

梁阁被夹得嘶嘶抽气,低头吻他肩膀,“不戴套了,宝贝儿怀孕了我们就结婚。”

赤红粗凛的阴茎缓慢却坚决地插进他身体里,撑开紧窒的内壁,祝余痛得不停吸肚子,“怀……不了。”

梁阁绷着腰往上一顶,全根插了进去,祝余整个人都往上拔了一下,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填满的喟叹,眼睛立刻就湿了。

他被梁阁揽着搂在怀里,梁阁精实的腹肌和他相贴,“大着肚子去上课,别人问你怎么了。”又含着他热乎乎的耳垂,热气直往他耳眼钻,“你说被老公操怀孕了。”

祝余被情潮和这种言语构造的情境羞耻得烧透了,足趾都蜷起来,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要说。”

“上次不还说喜欢?”

这些荤话梁阁在床下绝不可能说,于是在**面无表情地说起来就格外有种阴鸷的色欲。

祝余被操得说不出整话,只好又去用吻堵住他的嘴,房间里只有唇舌嚎吻的水声和啪啪的**声,渐渐响起祝余带着哭腔的呻吟。

第一次祝余还没适应,梁阁插得很克制,轻摇慢晃按着节奏操他。祝余被他抱在怀里顶得颠颠簸簸,好像水中浮枝,显然很适宜这种如水般的快感,身子都红起来,腰软得不成这样。梁阁振着腰往他骚心狠捣了几下,他就簌簌抖起来,抱紧了梁阁的脖子,“要射了,要射……”

“这么不经操。”梁阁说着,右手搂着他腰把他上提起来,开始狂扇他屁股,一掌掌啪啪捆在他饱满的臀尖,肉波乱颤,通红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祝余挺着韧细的小腰射得一塌糊涂。

他脑子都射空了,精疲力竭地软在梁阁肩上,缺氧似的大喘。梁阁重新把暴涨的性器插进他身体,他涨得“唔”了一声,舌尖吐出来尝到一点点梁阁颈上的热汗,“好舒服。”

梁阁吻他耳朵,低沉温柔像在说情话,“喜欢挨操吗?”

“舒服就喜欢。”

他在**里很诚实,意乱情迷的时候尤其,梁阁问他今天是不是很想要,他还晕陶陶地“嗯”一声,“看见你就想了。”

梁阁立刻硬得发疼,原本打算今天不弄他的,昨晚他就说干了一天的活累,今天又坐这么久的车,上山下山的跑,梁阁有心体恤他,结果他自己上赶着找操。

“这么骚。”梁阁又开始扇他屁股,浑身气质都暴戾起来,“早知道先在车里操你一轮。”

们是一辆车来的。

“回去的时候补上?”

祝余屁股都被打肿了,臀面上一片热辣的麻涨,扭着腰想躲又被压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又呼痛地应声,“嗯嗯,好。”

他的身体很漂亮,刚成年不久,骨肉还滞留着少年的青涩,腰细腿长屁股圆翘,腹侧两条人鱼线尤其引人退想。平时看着温润精英带着些体面的疏离,一上床没操几下就簌簌抖起来,眼睑都是红的。

梁阁把他两条腿捞进臂弯,端抱着屁股站起身,这是个即将狂风暴雨的前兆,“该我了。”

他一起身,身体里那根东西挺得更深,又硬又长,祝余几乎以为会捅穿他的肚子,“等等!”

骤然的失重感让他紧紧攀住了梁阁的肩膀,他已经被抱着操过好多次了,却还是怕。那种恐怖的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惊悸,那种高频率的猛烈撞击,直要夯烂他五脏六腑的粗长利器,臀尖被胯骨撞得泛起一波波肉浪,那么恐怖又那么舒服,所有骚点都要被操麻了,脑袋一片混沌的惨白,次次都没反应过来就抽搐着喷精了。

他被这样操出过两次干性**,射得像尿了一样,稀稀拉拉都不像是精液,像女人**时喷出来的水。梁阁沾了一点让他尝尝味儿,他舌头卷着梁阁手指头痴痴地吮,仿佛五感全失,满身只剩**的腥膻。

第二次他是和梁阁一起射的,他胡乱地抚摸着梁阁冷峻的脸,沾染上情欲也没有软化,反而更加锋利冷漠,眼神又黑又空,从他这双眼睛里几乎就能窥见他恐怖且变态的性能力。

梁阁的性器硬得像筒尺寸惊人的火铳,**时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捣得发酸发涨的腹腔。祝余的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翘在空中的小腿鸭蹼一样抽摆起来,足弓上拱,使劲一蹬,呜咽着和梁阁一起射了。

梁阁把他放到**去,吻绵密地落在他被操疼的小腹,问他这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个女孩子,长大像你一样漂亮好不好?”

祝余思绪昏昏聩聩,目光涣散地看着他,声腔很黏,“要亲。”

梁阁低下身来和他接吻,问他,“喜欢喉结吗?”

他又环着梁阁脖颈去舔他喉结,笑起来,小声说,“喜欢,好喜欢。”

他真的喜欢,事实上他从和梁阁恋爱起,就竭力让自己接受并喜欢梁阁的身体特征,不是男性,就是梁阁。

他都不知道怎么又被操了,情火炽烈地烧灼着他,梁阁从身后扣着他的腰暴烈地干他,齐根进齐根出,从冠头直直撞到囊袋,胯骨拍得臀尖啪啪作响。

第三次射完他已经射无可射,一般到这个时候梁阁都会停了,可他却还在遭受一场可怕的暴奸,他趴跪在**,梁阁就站在床边操他,他一往前跑就被拖出来。

快感过了临界点就堆积成痛苦,他开始哭,被干得舌头都吐出来,眼睛完全失了焦,身子激颤不已,后背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

他哭腔浓重地说不要了,被操坏了。梁阁冷淡地说,“是吗?你掰开我看看。”

祝余神志都泡了水,真以为梁阁看见他被操坏了就会可怜他,把两瓣被扇得通红的屁股掰开来。

梁阁看着他被操成深红色的穴洞,皱褶全被撑平了,肿了一圈,被操得深深往里凹,还哄骗他,“没事,没坏。”

就算没坏他也受不了了,他真的要崩溃了。

梁阁又把他翻过来,边干边问他,眼里是那种目空一切的冷漠,“不是喜欢喉结吗?”

他脚后跟在**乱抵,哭得身板一抽一抽的,“不喜欢了不喜欢了!”

他不知道动静有多大,也不知道自己哭了些什么,在他混沌的意识里,简希似乎来敲了门,“过了啊。”

梁阁叫她去楼下睡。

他两条腿被梁阁扛在肩上,整个上身被顶得拱起来,他牙语不清地求饶,说自己射不出来了。

“那你射别的。”

祝余被搞得神志不清,还恍惚着就被梁阁按着小腹一阵暴力地夯捣,他西瓜吃得多,这会儿全化了水,下腹坠坠的涨,他眼眶猛然睁大了,耳边有混沌的轰鸣声,阴茎麻涨不已,最后还是哽着声射了,射了很久,把他残存的力气和意识一并泄光了。

他四肢郁软地瘫倒在**,身体还因为快感而轻微**,梁阁俯下身吻他被汗浸透的眉眼,空气有一点点怪异的味道。

他听见梁阁问他,“祝满满以后还玩火吗?”

玩火会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