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笋年光

第一百一十四章 abo世界ooc番外 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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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

接到梁阁电话时刚过十点,祝余放下手里的童话书,放低声音,“喂?”

梁阁的声音传过来,低沉而悦耳,“睡了吗?”

“嗯。”他有些兴起,用刚才读童话的腔调,“我身边躺了一位美人,她有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她像公主一样漂亮,白云一样柔软,她还好爱好爱我。”他微微笑着弯下身去,在抱着星黛露睡得香甜的女儿的粉颊上落下一个温柔而溺爱的吻。

他中学文学社的学长如今在儿童读物出版社供职,时常会给他寄些刊物来,故事质量很不错,祝余每回拿到都忍不住在孩子之前全看一遍。

梁阁很配合,“我好嫉妒。”

祝余心情夷悦,笑起来,“嫉妒她还是嫉妒我?”

他说完这句话就看见房门被推开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梁阁穿着西装悄然走了进来,他因为惊讶而脱口的“你”字消失在梁阁的吻里,“嫉妒她。”

祝余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顺从地张开嘴让梁阁的舌头进来,两根舌头在口腔里恬不知耻地勾缠着,发出凶狠又缠绵地啜吸声。

祝余腰腹有薄薄一层肌肉,摸上去很细韧,平时穿白大褂清俊挺拔,被梁阁握在手里的时候真正柔似春水软似弓。

动静大了怕孩子闹醒,梁阁绕过他膝盖想把他抱起来。

祝余没让他抱,一边仰头和他接吻,一边小心掀开被子下床,按熄了灯,两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往门口去,断断续地亲着。

一出门就死死搂在一起,好热,呼吸碰在一起都火星四溅。梁阁的吻段位太高,祝余几乎合不上嘴,嘴角不停有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滴落,四片嘴唇分开时牵起长长一根黏丝。

他微微喘着气,扯梁阁领带,“穿西装好帅。”

梁阁看他眼睛,“真的?”

“想跟你**。”

“多想?”

祝余清澈的眼注视着梁阁,他有一张干净漂亮得几近圣洁的脸,薄红的嘴唇充满爱欲地张合,“好想被哥哥操,今天早就想被哥哥操了,哥哥太忙了。”

他隔着西裤抚摸梁阁**,嘴唇贴在梁阁攒动的喉结,有热气氤氲,“看见哥哥就湿了。”

他很会玩这种坏心眼的把戏,却通常承受不住坏心眼带来的后果。

说完就要笑,猛地被梁阁压到旁边的墙上,梁阁一条腿挤进他**,他几乎被架得耸起来,有根东西顶在他腹部,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那蓄势待发的热与硬,高高翘着是要撑裂他的那种巨大。

他低低地发出一声“啊”地惊呼。

周围alpha的信息素浓郁到他需要靠着梁阁才能不软下去,他穿着很普通的家居睡衣,蓝色格子,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梁阁舔他的脖子,手伸到下面去,生育后的omgea腰臀线条要更加曼妙而引人遐思。

祝余是个omgea。

他分化得晚,他对分化后的性别并没有太多顾虑和偏好,都没关系,alpha未必就好,omgea未必就不好,但最好是个beta——不必受信息素和**期的困扰,也无需因为生育而中断项目进程。

种种迹象也倾向于证明他会是个beta,身体素质不错,骨架也并不小,他有179。

虽然他一直对外声称自己181。

但他也有一个会分化成omgea的征兆——他非常漂亮,漂亮到在校期间每一年的迎新季,导师都会叫他去领新生参观,“先让他们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他们才知道地狱到底有多苦。”

不管如何,他成了个omgea,他觉得无所谓,性别不能阻碍他做任何事。

他也没有想一定要和某个alpha结合,在他还未分化的时候他甚至还交往过beta女性。他和梁阁在一起,一方面是他爱梁阁,另一方面是,梁阁真的很帅,至少在他审美上,还没有人能超越这种帅。

祝余平时脾气不错,他喜欢给人留下温和有礼的印象,只怀孕期间稍微显得阴晴不定。

孩子来得有一点不是时候,明明两个人一起意乱情迷的产物,他却要迁怒梁阁。

他侧坐在单人沙发上写报告,专心致志,梁阁悄然进来,弯下身吻他埋着腺体的后颈。

祝余烦躁地偏了头,摆明立场,“我不想做。”

梁阁看着他,眼睛黑瞋镇的,纯粹又冷冽的帅,充满了倨傲的侵路性,在情欲里这种侵略性又要乘作十倍。

梁阁放下一个膝盖半跪在面前,那股强烈的属于alpha信息素压得祝余几乎动弹不得,只蜷缩着脚趾无助地往小沙发里陷,呼吸也变得杂沓而急促,还强装凶狠,“干什么?”

梁阁敛了敛好看又锋利的眉,捉住他一只手,把他一根食指含进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充满色欲地吸吮。

祝余听到暧昧黏重的水声,口腔包裹手指湿热地吮动,梁阁吸得很用力,祝余手指都有些疼了,像整个人都被他含进了嘴里,浑身宛若火烧。

梁阁把他每一根手指都尝遍,俯下身去吻他因孕育子息而微微上隆的腹部,虔诚地,又抬起头,双手撑在单人沙发两侧,把祝余辖制在两臂之间。

祝余喉咙干渴得像吞了一个沙漠,他不自觉抬起脸盘,梁阁下弓着身子,和他额头相抵,温柔地啜吻他柔软的唇,“不进去好不好?”

骗子骗子骗子!

每回这么温存体贴像给他留了万分余地说完,就要逼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祝余已经被情欲炙烤得昏聩,呼吸紊乱,两颊蒸粉,眼里有潋滟脉脉的水光,他变得生气,“你好烦。”

“打我好不好?”

“不准再说‘好不好’!”

梁阁问他,“那我说什么?”

祝余忿忿从小沙发上起来,他对着镜子脱去睡衣,懊丧地看见孕后的自己明显丰腴一些,小腹圆润得突出一线弧度,“说实话!”

梁阁从身后抱住他,低下头来,干燥的唇绵密地落在他肩头,说实话,“好想操你。”

梁阁跟着脱光了,他个子猛高,肩宽腿长,精壮的肌肉流畅而舒展并不十分夸张,却充满了致命的性吸引力,**那根性器高高翘起,希腊神像般沉郁迷人。他俯下身,把祝余搂进怀里,嘴唇流连吻在他耳畔和后颈的腺体,声线低哑,“满满,腿分开点。”

天知道梁阁多有劲,龙精虎猛,总是插到他射还不停,一定要操到他攥着拳头浑身抽摆着崩溃失禁才罢休。

剧烈的**过后那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仍然一点点侵蚀着他,失禁时脑子一片空白,爽到神志全无,过后又渐渐觉得尊严扫地,侧着身子躺在**,**带动泪腺,清泪机械地流了满脸。

“不要那个。”

梁阁恶劣地明知故问,“哪个?”

祝余偏过头瞪他,上挑的眼梢带着点虚张的凶狠,“你还不知道是哪个?”

梁阁下巴搁在他肩上,右手从他微隆的肚子滑到他**的阴茎,“好,不让你尿。”

祝余不记得那天梁阁说话有没有算数,他只觉得今天要完了。

他呻吟时很隐忍,最开始只发出似有似无地呜咽,渐渐大起来,受不了地开始哭。

他的睡衣在前戏时被解开,梁阁连着他乳晕一起吃进嘴里,吸得他乳尖发疼发热,有种沁乳的错觉。

梁阁有一根即便在alpha里也相当优越的性器,蛮横地撞进他身体里,像要嵌进他灵魂,涨得他受不住。有一阵子没做,就算之前梁阁把他舔开了,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他不让梁阁动,隐忍地蹙着眉,自己攥着床单挺起腰一点点往梁阁性器撞,生动诠释什么叫自己找操。

直到梁阁忍不了他畏首畏尾地试探,一把将他抱起来,颠着那么操他,胯骨撞上祝余的臀尖,撞得祝余臀肉都变了形,从穴口直操到穴心,囊袋都要撞进来。

他掐在梁阁腱子肉愤起的手臂,脖颈上扬,眼里焦距全失,头皮发麻,两腿抽抖,只剩下舒服,他都要化了,从里到外被操化了。

梁阁西装都没脱掉,衣冠楚楚,西裤上被祝余的**水洇湿好大一滩。

祝余第一次射的时候很舒服,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灵魂的每一缕都在享受**的甘美和**的极乐,没顶般的快活,“好舒服……爽死了……”

可他每次刚泻完,就要立即被梁阁插硬,他吊在梁阁身上,身体水分流失太快觉得渴,“渴,喝水梁阁……”

梁阁于是把他抵到墙上,借了个稍微省力的姿势自下而上地操他,插得他被梁阁揽在臂弯里的两条腿一抖一抖的,梁阁俯下身封住他的嘴,用口水解他的渴。

祝余被亲得呼不出气来,手抵在他肩上,无意识地吸着梁阁的舌头,隐忍又崩溃地啜泣。

他已经开始头昏脑胀了,尚只存一线清明,梁阁贴在他耳边问了他一句话,又问,“好不好?”

他眼睛一下睁开,拧着眉开始推拒,“不好,不要,下来。”

梁阁不放他,抱着他坐到床沿,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毫无保留,祝余觉得几乎插到了底,稍微动一下自己就要喷了。梁阁手劲瘦柔韧的小腰后摸着,边颠着操他边把他死死箍在怀里,不断在他眼皮,两颊,嘴上亲舔着,大有天昏地暗不死不休的架势。

梁阁射进去很多,边插边射。

直到他再被梁阁放倒到**,他生殖腔都被夯麻了,酸胀难禁。精赤着上身的alpha撑在他上空,重重振腰,湿热的穴心被捣得烂熟,股尖红肿不堪,**酥麻一片,前面有稀薄的体液可怜地流下来,他到极限了,眼前有一片茫茫的白光。

可alpha涨大的结堵在生殖腔口,**水涨了一肚子,他好痛,胡乱拧着身子要逃,“走开,痛,走开!”

梁阁又问,“好不好?”

“好!好!”

祝余整个人都被操傻了,叫都叫不出来,像有什么梗在喉咙里,直到精液灌进生殖腔,他才两条修直的腿一松,魂儿都跟着一块儿泻出去了。

他前面和后面是一起去的,**前抓得梁阁身上背上全是一道道的红印子。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祝余摊在**,时不时被残余的快感逼得过电般**。

梁阁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起身喝了口水,用嘴哺进祝余干渴的嘴里,又接了几个水声暧昧的吻。梁阁把他脸上汗湿的发拨开,在他潮红的颊上亲了一下,“辛苦了。”

“床都湿了。”

把人抱进浴室之前,他给霍青山回了个消息。

凌晨三点了,霍青山都还没睡,直接一个电话打过来,惊骇之下对梁阁刮目相看,“你真把祝观音说服了?!”

梁阁说,“嗯,我把他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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