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沉思了一下,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了,宗教的地盤的確是獨立的,但是,如果衙門真的要找茬的話,那辦法多的是。
就比如,人家也不用過來衝突,隻派幾個衙役過來,誰敢過來租賃攤位,那就要交重稅,那到時候恐怕沒有一個人敢過來做生意。
所以,還是需要跟衙門去搞好關係的。
隻是,她想到自己之前可是揍了林少的,那可是縣太爺的心尖寵啊,萬一……不過轉念一想又釋然了,當時自己可是蒙麵的,對方根本就認識自己呢。
看樣子,是時候去拜訪一下這位縣太爺了。
想通了關鍵,初夏的心情忽然就輕鬆了,但是上了車子之後,忽然看向南逸臣,這個人剛才提醒自己這些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了自己隱藏的馬甲?
“怎麽了?”南逸臣被初夏看的有些詫異。
“沒事。”初夏搖頭,“就是覺得你長得太好看了,多看了兩眼。”罷了,對方既然沒明說,她也就暫時裝傻吧,否則萬一問出來了,人家根本就隻是隨口一提,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南逸臣原本端正的臉上,忽然就熱了一下,耳根都紅了。
初夏說完之後就將目光落在了別的地方,在考慮事情,根本就沒察覺南逸臣的表情變化。
南逸臣卻鬱悶了,這個女人剛才調戲他了吧?可是為什麽調戲完了之後,她會那麽淡定?
不由得咳嗽了一聲。
初夏抬眼:“不舒服嗎?”說著伸手拉起了他的手,很自然的就擱在了自己的膝蓋上,然後診脈,沒多會就鬆開了,“沒事兒。”
南逸臣的嘴角抽了一下,收回了手之後,不由得握緊了拳頭,自己有些不對勁,他好像對這個小寡婦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能這樣下去,他得克製。
倒不是他瞧不起寡婦,而是他現在的處境堪憂,他不能連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