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解鎖,以及末尾補了一千字。.
好在是輸給自己的媳婦兒, 不算丟人。
而馮嘉幼隻是為了爭口氣,被他按下之後,雙掌撐在他雙肩,製止他俯身親她的意圖, 嘲笑他:“你有本事就繼續忍著唄。”
謝攬怕傷了她的手臂, 沒敢下壓:“你也知道我在忍, 還不是怕你往後數落我?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
馮嘉幼道:“統共一兩句話,我信不信有那麽重要?值得你和我較起勁兒來了?”
謝攬有些氣:“當然重要, 當然值得。而且我發現你這女人怎麽比我還好鬥?”
好鬥?
通常說雞說狗才說好鬥, 馮嘉幼呲了呲牙正要罵他,他一條手臂穿過了她的後腰, 將她攔腰向上一提,與他貼近。
纖腰突然拱起, 她失去了重心,兩條原本撐開他的手臂, 立刻改為摟住他的脖子, 原先爭強的心思被羞澀衝散了。
謝攬低頭見她細嫩的麵頰逐漸嬌紅, 眼尾好似染上一抹微醺, 他看的眼熱, 渾身的血都在亂湧。
知道自己應該閉上嘴,偏忍不住要說:“幼娘, 你真美。平日裏像牡丹, 現在像極了柳葉桃兒。”
這般氛圍下,馮嘉幼一聽他開口就怕。
柳葉桃?
幸好她知道柳葉桃有毒, 會令人心悸致死, 擱在此刻, 倒真是頗為應景的誇讚。
“算你說對了一次。”她剛驕傲的彎起唇角, 嘴唇便被他低頭咬住,依然是生澀又熱情。
衣裳不知不覺被除去,馮嘉幼原本都昏了頭,事到臨頭,突地又被嚇到了。
她摟住他小聲提醒:“你、你注意點,別想著給我一個痛快,這可不敢痛快。”
見過他殺人之後,馮嘉幼更明白了他說的痛快是什麽意思,“這大半夜的,再去請個女郎中過來,我可丟不起這個人。”
謝攬:“……”
他沙啞著嗓子有些恨恨地說:“我能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