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鍾後, 太啟和虞淵一起走出一樓的宿管辦公室。
兩人是垂頭喪氣進去的,現在則是灰溜溜出來的。
就在兩人身後,還傳來了宿管阿姨懷疑人生的發問。
“我剛做了什麽來著?天, 我這腦子, 怎麽剛做了轉頭就忘了呢……”宿管阿姨砰砰拍著頭, 試圖把剛剛的事情想起來,“真是人年紀大了, 記性也不行了。”
太啟和虞淵兩人的尾巴夾得更緊了, 兩人做賊心虛,也沒敢走遠, 隔著幾米的距離, 暗戳戳地躲在暗處觀察著宿管阿姨的動靜。
過了會兒看到宿管阿姨拿著登記冊急匆匆上了樓,沒過兩分鍾念叨著“0816昨天不是報修水管了嗎?怎麽今天宿舍也不留個人”,又回到了辦公室。
接著幾個校工師傅走進來, 和宿管阿姨交接了工作, 聽到宿管阿姨不再念叨著失去的記憶, 太啟才放下心來, 和虞淵一起走出宿舍。
“又失言了,本來我不會再洗凡人的記憶的。”
剛剛在宿管阿姨麵前, 眼看著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太啟隻有想辦法釋放部分力量, 洗去了宿管阿姨半個小時內的記憶。
虞淵說;“親愛的, 如果你不說最後那兩句, 我想你也應該不用洗去宿管阿姨的記憶了。”
“還不是怪你胡編亂造,害我也那麽緊張。”
太啟小聲抱怨道, 他就沒看到虞淵這麽離譜過, 連電視劇劇情都用上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慌了口不擇言。
“胡編亂造?怎麽可能。”校園裏偶爾路過幾對情侶,虞淵也難得放鬆,胳膊閑適地搭上了太啟的肩膀,“我這是在對症下藥啊,太啟。”
太啟詫異地看著他:“對症下藥就是你對著宿管阿姨編說你們虞家棒打鴛鴦讓你把我甩了?你自己不覺得離譜嗎?”
“目前看來,宿管阿姨是信了,隻要她信了,那麽證明我的‘胡編亂造’就是不離譜的的,不管白貓黑貓,抓住了老鼠就是毫好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