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啟一看是薛同, 麵色變得緩和了些。
“酸不死你,哼。”
太啟把那盤炒橘子放到薛同的麵前,薛同兩指撐著筷子, 嫌棄地挪開。
“我可消受不起, 罷了罷了。”
薛同看到虞淵就是一股子怨氣, 宛如被豬拱了白菜的老丈人,怎麽看女婿都不順眼, 也就是最近一些日子, 看到虞淵在凡間世界做出了點成績,才勉強改觀了些。
虞淵看到薛同麵前的餐盤裏就隻有一碟子燒豆腐一盤清炒小白菜, 打趣道:“薛教授, 香火神也要吃素修行?”
“我愛吃不行嗎?”薛同氣鼓鼓地夾了一筷子小青菜塞在嘴裏,“我就好這一口翠綠。”
太啟說:“其實你不愛吃正餐,不需要勉強自己吃的, 反正你也不需要。”
薛同說:“我要是不吃, 被學生們發現我一年到頭辟穀絕食, 不得嚇暈了去。”
說完, 他扒拉幾口,把麵前的菜飯都吃完, 把餐盤還回到歸還處, 拿著保溫杯接了一杯開水, 又坐回了太啟和虞淵的身邊。
薛同就像是盯梢著閨女和壞小子談戀愛一樣, 捧著一杯茶水盯著太啟和虞淵, 連虞淵多給太啟夾一筷子菜都要咳一聲,咳到有學生過來問老人家, 是不是不舒服, 要不要去醫務室看看。
“沒事的, 孩子,快去吃飯吧。”
對待虞淵一幅哪兒哪兒都不順意的表情,麵對學生,薛同倒是意外和藹可親,虞淵心知薛同尊崇太啟,覺得是自己壞了規矩帶壞了太啟,也不敢再造次了,安靜把飯吃飯,又把餐桌收拾好,在太啟身邊坐下。
太啟問薛同:“找我來什麽事。”
薛同小心翼翼地說:“我結個結界再說話。”
太啟眼前一晃,接著,周圍的環境就像是被毛玻璃圍起來一樣,路人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
太啟向四周看了一眼;“不錯,哪裏學的,這個結界比你以前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