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輕笑一聲,輕輕倚靠在穆法硰身上,睫毛顫動:“有煙嗎?”
“……沒有。”穆法硰離他很近,他低頭說話,陸遠感覺耳朵酥麻,有點癢。
“給我找一盒,寶貝。”陸遠做了個抽煙的手勢,他的眼睛裏閃爍出一種淡淡的憂鬱,卻顯得頹廢:“你知道的,經曆了這麽嚇人的事,我總得抽根煙,緩解一下壓力。”
穆法硰看著陸遠,陸遠沒忍住,摸了摸他的右眼,那疤痕依舊凹凸不平,好像還帶著火焰剛燙傷皮膚時的溫度,微微燒痛了陸遠的指尖。
陸遠舔了一下嘴唇,穆法硰看他一眼,從泠青那裏拿了一包香煙,打開後遞給陸遠一根。
“火,寶貝。”
穆法硰按打火機,小小的火苗點燃了香煙,陸遠眼皮眨動,勾嘴角:“謝了,寶貝。”
他把煙含到嘴裏,用舌尖吮吸著,牙齒輕輕磨著,吐出白色的霧……
穆法硰把車窗打開了,陸遠視若無睹的繼續抽煙,他用腳踩著穆法硰的腹部,腳趾靈活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
陸遠開心的笑出聲,隨意往車裏抖著煙灰,向後仰著靠在車門上,鎖骨將身體涇渭分明,仿佛是在告訴穆法硰,那衣衫下的,是另一個世界。
穆法硰把自己的扣子重新係好,然後捂住陸遠**的雙腳,這雙腳有點冰,好像捂不熱一樣,但他依舊捂著,他是陸遠的信徒。
“喂……”陸遠笑著,像半融半冷的雪,又像陰晴不定的雲,表情是冷的,笑容是溫的,他點燃第二根煙,若有若無的說:“做一次吧。”
前方開車的泠青,選擇性的失聰,目不轉睛直視道路。
穆法硰拉緊他的大衣,看他的神情很淡:“睡吧。”
陸遠挑眉,舔了下穆法硰的鼻尖,又縮回來,笑:“你現在要裝純潔嗎?”
穆法硰不動如風,慢慢開口:“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