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知怎麽了, 已經日上三竿,但九皇子和九皇子妃都沒動靜。
臥房靜悄悄,大門緊閉著, 一點聲音都沒有。
拉彼欣本想敲門看看, 但想到那天敲門進屋不小心撞上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辦事, 她腳趾抓地,還是轉身離開了。
熊初末帶著一摞公文前來, 剛到院子裏和拉彼欣正麵迎上。
拉彼欣攔住他, “別往裏進了。”
熊初末亮出折子。
公事在手,必當讓道。
但今非昔比。
九皇子已經不是過去的九皇子了。
拉彼欣提醒熊初末, “你現在捧著聖旨來就算, 九皇子都未必能及時下床接旨,這些就更不用提了。”
熊初末不敢置信道:“九皇子病了?!”
“哎呀,習武習出毛病了我看你是。”
拉彼欣把他連拉帶拽出了院門, 魚尾紋都快擠出來了。
“你別攔著我啊, 到底怎麽了?”
“小兩口, 感情好, 晚上不睡白天不起,能幹嘛你說說?”
熊初末愣住, 眼神從迷茫到頓悟。
“我明白了……!”
拉彼欣欣慰不已, 拉著熊初末繼續走。
“明白了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拿回去。”
熊初末被拽著往前, 同時天真又困惑地問:“為什麽非要晚上讀書啊, 早睡早起不好嗎?”
拉彼欣氣得想笑, “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什麽好啊……”
熊初末不明白自己的推測哪裏出錯了。
拉彼欣說:“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在一起做什麽也不會是讀書啊。”
“可是……”
“沒有可是!要真是這樣, 我倒立吃兩根生蔥。”
話語剛落, 謝墨贇的聲音悠悠傳來。
拉彼欣一邊應聲, 一邊和熊初末壓低聲音說:“你等著看吧。”
她進了門,書桌前空無一人。
拉彼欣扭頭和熊初末眼神對視。
這個傻侍衛,除了習武什麽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