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淡茶色的眸色加深,抱著他失而複得的珍寶撞開了浴室的門。
從浴室到客廳,再到臥室,明明親吻時那麽溫柔,撞擊的力度和速度卻像是要把人五髒六腑生生頂出來。
beta狹小的生\\Z\\腔被頂開,根本無法容納alpha的腔口被迫接納,安戎承受著生理上極度的痛苦和心理上極度的快樂,他抓破了alpha的肩膀,咬破了alpha的舌尖,濃鬱的白檀香侵略卻又溫柔,眼淚混著嗚咽,他緊緊抱著他的alpha不肯撒手。
從下午一直持續到深夜。
安戎深埋在深藍色的被褥裏,床頭環形壁燈開著,暖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白皙的臉頰上,眼角和鼻尖帶著被欺負狠了的緋紅色澤。
在昏睡中他仍時不時地抽泣,打著小小的微弱的哭嗝。
不知道夢裏夢到了什麽,安戎突然蹙起眉心,嘴唇蠕動喃喃說了什麽,猛地睜開了眼。
他急促喘息了幾下,觸目所及的燈光揮散了噩夢的餘韻,他盯著天花板上的花紋看了一會兒,慢慢回憶起來不久前發生的一切。
緊繃的身體鬆懈下來,他動了動身體,一陣酥麻痛楚直衝頭頂,他呲牙咧嘴地呻吟了一聲,拖著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腰慢慢從被窩裏挪起來。
身上穿著幹淨柔軟的純棉睡衣,淡淡的香氣,是薄家慣用的洗衣凝珠的味道,恍惚中有種回到家的錯覺。
臥室裏不見薄凜的身影,安戎扶著床沿下床,準備站起身的時候腿軟得差點跌倒。
他搖搖晃晃地走出臥室,意外的是客廳裏居然也沒人。
安戎一怔,靠著門框叫了一聲“薄凜”。
露台的方向有影子一閃,安戎轉頭,看到薄凜推開玻璃門走進來。門打開的瞬間風帶著一陣煙草的味道吹進來,薄凜很快掩上了門,大步朝他走過來。
靠近的alpha身上煙草的氣息更濃,被薄凜打橫抱起來,安戎抬手摸了摸他疲憊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