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麽瘋話!”
薑念念的臉徹底紅了,這輩子都是高高在上的雅仙,還沒有被人這般對待過,一時之間,竟不知是新奇和刺激居多,還是羞愧和惱怒更多。
“瘋話?”殷不棄吻著她的脖頸:“徒兒現在說的可不是瘋話,徒兒很清醒,從來沒有這麽清醒過。”
說著,他狠狠地在薑念念的脖頸處咬上一口:“師尊隻能是徒兒的。”
薑念念搖頭:“我不能嫁你。”
這種事違背師徒倫理,更何況,她是天道,早就該拋下凡世間的情情愛愛。
不棄與她有了誤會,說不定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殷不棄微微起身,卻看著她不說話,眼裏波雲詭譎,不知道在想什麽,
正當薑念念以為他意識到錯誤時,殷不棄卻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的手微微有些發抖: “不能,而不是不願,看來師尊心底……是有徒兒的……”
他說道;“一來,娶妻是徒兒的事,師尊現在,可沒辦法幹預。二來,徒兒娶師尊,有何不能?誰不同意,徒兒殺了他便是。”
“你放肆!”薑念念素來溫順平和,這會兒也被逼出了脾氣:“為師教你的禮義廉恥,你都忘的一幹二淨了嗎?!”
殷不棄看著她發怒,卻越發的興奮了,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的肌/膚,“什麽禮義廉恥,那不過是師尊以前拿來誆騙徒兒的把戲。”
薑念念渾身發顫,“你放手!”
殷不棄不僅不放,還惡意地緊緊攥了攥,“師尊,你其實,很喜歡被徒弟這樣對待吧?”
薑念念氣急,卻意外冷靜下來,“我若說我從來都沒有殺你的想法,你信嗎?”
殷不棄沉默了一瞬,聲音都低了下來,“我曾經也想信,也的確一遍遍告訴自己,也許是有什麽誤會。”
下一秒,他的手慢慢移動,掐上薑念念的脖頸,感受著她的脈搏,似乎隻要輕輕用力,手指便可嵌入皮肉,將血管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