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棄說著,幾條毛茸茸的尾巴繞過她的腳踝向上伸,在她的裙擺裏掃來掃去,甚至明目張膽地纏上她的腰。
薑念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尾,尾巴收一收……”
“尾巴在動。”
殷不棄眉間的紅痕愈發發紅,和殷紅的唇色一樣鮮豔。
兩人挨得極近,薑念念皺眉:“放開!殷不棄!”
殷不棄醉醺醺的臉微微抬起,蒼白到妖冶的臉緩緩露出一個好看的笑來,他緩緩吐息:“嚇到念念了……”
“念念別怕,這是九尾的血脈之力……”殷不棄臉上還帶著醉酒的紅暈,與她對視,睫毛濃密,眼尾向上微勾,牽人心魄,他輕輕道:“念念,它們很喜歡你。”
說著,一條黑色的毛茸茸的狐尾便被放到她的掌心,親昵地蹭著她的手。
額心的紅痕灼灼,殷不棄靠了過去,喉嚨滾了滾:“念念,別怕,你摸摸尾巴……”
那根尾巴很乖地待在她手裏,偶爾動一動,細軟的毛刮過掌心,很溫暖,很舒服。
薑念念覺得新奇,手指一籠,順著尾巴摸下去。
殷不棄被她這麽一捋,幾乎控製不了自己的喘息。
他突然狂亂地吻上她的唇,掠奪一般地吻著,仿佛連她肺裏的空氣都要吸汲徹底。
手勁裏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蠻力。
他眼角的濕潤落在糾纏的唇間,滾熱的融化在她舌|尖上,鹹澀微酸。
薑念念被動地承受著這個吻,捏著尾巴的力道不自覺地重了些。
殷不棄的身子微微一顫,吻得更用力了。
不知不覺間,他的脖子上,被一個纖細的手攀附上,跟著,一根冰針紮在脖頸處。
殷不棄身形一頓,下一秒,便倒在薑念念身上,再沒了動靜。
薑念念深吸一口氣,將他推開。
這些日子跟沈愈學的針法,倒是沒白學。
月光斜斜的落在他的肩頭,漫開在眉眼鼻梁上,更襯得他容顏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