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安室透送到附近的旅館後, 琴酒立刻離開了這裏。
按照之前的情況來看,安室透的抗藥性不低, 雖然剛才在他的物理助眠下不情願地陷入了昏迷, 但是最遲中午就能醒來。
再加上琴酒口袋裏還有一個剛偷天換日來的磁盤,他擔心遲恐生變,索性直接解碼後發給學院。
藥學專業的教授們應該很感興趣, 前幾個月才聽說醫藥學係主任愛倫.哈爾西突然暴斃,被他的學生改成了活屍,因為這件事哈爾西家族的人和校方鬧得不可開交, 現在將這份資料傳回去,好歹能讓他們消停一些。
琴酒拉開車門, 踩下油門。
先要將手上這台車處理一下。
波本既然不是衝著小島修來的, 毫無疑問是現在這台車出了問題。
他往偏僻處開去。
這台車原本作為鷹司紅生的時候用過一次, 就這麽一次差點讓他陰溝裏翻船。
琴酒捏捏眉心。
他最近還是太順遂,導致已經喪失掉警惕性了。這種致命的錯誤——絕對、絕對不要再犯第三次。
......
“摩西摩西?千速姐?”
黑暗裏,回到家的鬆田陣平顧不上開燈,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零零散散的燈光。
剛才他思考良久,還是播出了這通電話。
“對……是我想私人拜托你一件事情……”
“……嗯, 對。就是這條路上的監控, 我想拜托千速姐能不能幫忙調出來……還請千萬不要告訴研二。”
他掛斷電話。
卷發警官的對著無邊的黑暗伸出手,五指張開貼上冰涼的玻璃。
“降穀……是你吧?”
寂然無聲。隻有天邊的燈光,遠遠的閃著微小的金光。
□□處理班王牌的眼力不容置疑,那個身形絕對是他們的警校首席,化成灰他都認識。
鬆田陣平為了防止認錯, 還重點分辨了那人, 他親眼看到降穀零那家夥被一個黑發的女人塞進了後座。而且當時那家夥的情況似乎很不妙, 完全任由那個人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