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問這麽一句, 純粹是賊心不死。
鷹司紅生的身手確實還行,但他自認也不差。隻要脖子那邊的刀片挪的稍微遠一點,安室透覺得他還可以再反抗一下。
他望向鷹司紅生的眼睛。
湊近了才發現, 這家夥的眸色很特殊。遠處看是綠色的瞳孔,湊近了還能看見其中一絲絲碎金似的紋路。丟到黑|市拍賣會上,大小也能做個壓軸藏品。
壓軸藏品很平靜:“如果你能撐的下去的話, 波本君。”
還沒等安室透想到解決方案, 他就看見那和黑麥同款配色的情報掮客促狹的微微一笑。
“休息一下吧。”
隨後後頸一陣刺痛, 冰冷的藥水被推進, 藥力很快湧上頭,安室透猝不及防,渾身力氣一失, 被重力禁不住的下拽。
琴酒眼疾手快, 將頭迅速扭向一邊。
“邦”一聲, 一個毛茸茸的金色腦袋就無力的與冰冷的水泥地麵碰了個頭。
安室透渾身發軟, 頭腦迅速運轉。
“鎮靜劑?”
“對。”
波本現在以頭搶地,看不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琴酒索性也就省去了偽裝,隻是簡短回答。
不隻是鎮靜劑,還摻雜了一些順式阿曲庫安這樣的肌鬆藥。這本來是給小島修準備的, 結果現在被他用來招待了安室透, 倒也不算浪費。
琴酒起身,把癱倒在自己身上的波本扒拉開。
然後他好心的把波本翻了個麵, 使他微微靠住牆麵。
麻醉劑本就會在一定程度上抑製呼吸, 更何況他這一針的劑量可不算小。將波本的上身斜靠住牆麵, 也是為了防止產生舌後墜引起的缺氧窒息。
即使藥物使頭腦越發昏沉, 安室透同樣也能想到這一點, 意識到鷹司紅生短時間內不想取走自己的性命,他立刻就又支棱了起來。
“三個情報?”
琴酒仔細辨認了兩秒鍾,才從波本含糊的發音裏聽明白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