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都在顧氏上班,但是也很少一起走,主要是言恒並不太喜歡和顧寒在一個車裏,最開始這種不喜歡表現的相當明顯。
而顧寒也覺得已經逼他和自己住在了一起,也就沒有必要在執意一起上班,也就不再執著,早上兩人基本都是各開各的車。
顧寒近一年來身體狀況惡化,心髒的問題很嚴重,這才找了司機,今天也一樣,司機已經準時等在了門口。
不過言恒卻沒有和往常一樣去開自己的車,而是拉開了顧寒座駕另一側後座的車門坐了進去,側過頭向那人揚起一個習慣性的笑容
“不介意我蹭個車吧?”
顧寒淡笑著搖了搖頭
“自然不介意。”
車子緩緩向顧氏的方向開,顧寒並不喜歡喧鬧,住的地方也並不是市中心,這會兒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有些堵,他早上雖然吃了藥,但是胃裏依舊不怎麽舒服,隻靠在後座上閉著眼。
言恒側過頭看著這人有些過分清瘦的側臉,這般閉著眼少了幾分清醒時的淩厲,倒是憑添了幾分病弱,但是隻有他知道,這個表現出來的所謂的病弱都是假象,他的骨子裏就是不吝嗇手段的狠絕。
手裏的手機在手心打了幾個轉,突然輕聲開口
“有一樣東西我覺得應該給你看看。”
這話自然是說給顧寒聽的,果然他話音剛落,身邊那人就睜開了眼睛,似是問詢地向言恒看過去,言恒直接將打開著界麵的手機遞了過去。
顧寒接過了手機,他早上低血壓低血糖的情況有些嚴重,坐在這走走停停的車上頭上也開始有些暈眩,他強自壓下了有些惡心的感覺,微微閉眼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手機屏幕上的字。
是一封約言恒見麵的信,看落款是MJ發來的,不由得挑了挑眉,卻未發一言。
在這期間,言恒一直注意著他的神色,似乎想開口說一句什麽卻又沒有說,即便跟在這人身邊三年,言恒也從未看透過這個男人,甚至猜不到他每一個表情下麵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