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以為江楓說的“回去住我那”的那,是指三樓的某間房,但等他被江楓扯著胳膊拽了他臥室的時候,他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我,我睡哪?”
“睡這。”
“這?”這他媽就一張床啊怎麽睡?江楓不會喪心病狂到讓他這個病人睡地上吧?雖然床邊有地毯,但……但……“我,我腦袋暈呢。”
“知道你腦袋暈,去**躺著,想吃什麽,讓秦姐給你做。”
這句讓秦姐給你做的**足夠抵消掉前麵那句去**躺著了,張繼滿臉不可思議,但非常迅速的報了個菜名:“三鮮湯!”
“還有呢?”
“還有我不挑食!”
等臥室裏又隻剩下了張繼一人後,他才後知後覺的回想了起來江楓剛剛說的去**躺著……不是吧不是吧?江楓讓他上他的床?不會這麽gay吧?前兩天那句想操他還曆曆在耳呢,今天就直接上床了?他不會晚節不保吧?別別別,別胡思亂想,江楓應該沒那麽禽獸,他看著挺正直一人。
滿腦子跑火車的張繼望著那張藍色大床陷入了沉思,身體的不適催促著他上床休息,可不是腦癱的他還是清醒的知道江楓的床不能隨便上。就這樣,他抱著莫名的心態,慢慢的挪向了床,然後,輕輕的坐在了床邊,他隻是想借床邊搭搭屁股,沒想真的躺到**去,畢竟他現在是病人,腦袋疼。
江楓再次回來的時候身後跟了一個年輕的男人,對方穿著考究的西裝,鼻梁上架了副無框眼鏡,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家庭醫生”,“我比醫院裏的醫生還專業”的氣息。
“躺下,多注意休息,最近最好不要有劇烈運動。”俞千然來前看過診斷書,在簡單的檢查了下傷口說了幾句注意事項:“吃的清淡點吧,保持心情就行,傷口在後方比較明顯,傷的稍微有些重,但能養好。這樣,我給他包紮一下吧,你看著就知道他是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