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自己說的話,蕭雲昊的心裏一緊,而一邊圓潤的大總管麵露猶豫之後還是出聲
“後來小殿下過來看王爺,走的時候王爺一人在窗邊怔愣了好久。”
麟兒?蕭雲昊有些奇怪,那孩子每次過來那人的都開心啊
“什麽時候?他們說了什麽?”
“就是那天王爺雕玉佩被割破了手的時候,不過那天奴才也不知道王爺和小殿下說了什麽,屋子裏的人都退了下去。”
那就隻有麟兒知道了?
“你著人讓麟兒現在過來。”
蕭衍的性子一貫的沉穩,就是早年朝堂上有什麽大事兒蕭雲昊都沒見他方才那般的神色,而且他說要歇一會兒又明顯不願他在房裏的這種事兒還是第一次,他隱隱覺著不太對,那人心脈孱弱現在又不舒服,剛剛行了針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進去煩他,還是好好查清楚了再說吧、
蕭羽麟來的很快,淩軒閣的人過來傳話,他還以為是義父想他了,急匆匆的就過來了,但是到了屋內卻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內室的門關著,而他的父皇沒有在內室陪著義父竟然坐在廳中,麵色,嗯,麵色和小時候打他屁股的時候有些相似,他不由得開始反思是不是這兩天有什麽事兒沒有做好。
“給父皇請安。”
他還是躬身行了禮,卻見蕭雲昊擺了擺手
“得了得了,你看我現在安嗎?你過來。”
蕭雲昊點了點對麵,蕭羽麟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神色還有些迷茫
“我問你,那天你來看你義父都說什麽了?你義父在做什麽?”
他進來因為冊封禮的事兒忙,就四五天前來了一次淩軒閣,也沒什麽避諱的出聲
“我來的時候義父剛剛包紮了手,是雕玉佩的時候劃傷的,口子劃的不小,我來的時候紗布上都還在滲血,便將當值的禦醫叫了過來重新給義父包紮,說了什麽?哦,義父說想去我的冊封典禮,但是如今外麵這麽冷,冊封禮又在外麵,我便勸義父不用去了,等我回來便第一時間過來看他,後麵義父就問了問最近和禮部定的流程,也沒什麽別的了,然後您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