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哥哥’聽的卞旬腦門子轟的一聲,一時不忍竟然流出一行鼻血來;他趕緊轉過腦袋擦了擦,防止尷尬。
“嘿嘿嘿,怎麽還流鼻血了呢。”宣城新不知死活的把卞旬的腦袋又轉回來,笑的差點直不起腰來:“哈哈哈,看來我依然魅力不減,都給你迷得流鼻血了~”
“你這小兔崽子!”卞旬掐著宣城新的腰往上一提,托著屁股把他抱起來大步跨進臥室裏。
被扔到**,宣城新裝作有些害怕的樣子瑟瑟發抖直往床角縮,一邊爬行還一邊喊救命:“饒命啊,不要,我可是良家婦男,大爺可別這麽對我~”
正在準備脫衣服褲子的卞旬手上一滯,額頭直突突;
這突變的畫風,還良家婦男?
搞得他好像要強/奸了他似的。
這家夥到底在玩什麽?
而且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是什麽情況?
卞旬提著褲腰想上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你在做什麽?”
“大爺~人家是黃花大閨男,您在我麵前寬衣解帶的,是想做什麽啊,救命啊~”宣城新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竟然真的掛上了兩滴淚花。
卞旬無語,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衣衫,撲上去抓住宣城新的雙腳往床腳一拽,說:“行啊,你喜歡玩兒是麽?本王就來好好的陪你玩一玩!”
說著拎著宣城新的兩條腿往上一提,原本就不怎麽牢靠的褲子立刻就被扒了下去,兩條光溜溜的大長腿立馬出現在卞旬的眼前。
“喲,好一個良家婦男,這兩條腿滑溜溜的,真養眼!”
“您想做什麽?”宣城新越演越帶勁,死死拽住自己的褲衩子,妄圖能守為主自己最後一寸淨土。
【真的不能再往下寫了,不然真的會出事的。】
一人一鬼在**折騰了大半天的角色扮演,宣城新總算是被卞旬給壓倒,裏裏外外吃幹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