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這麽一說,崔玨來了興趣,站起來跟著說道:“難道您懷疑他確實是‘執’嗎?”
“不錯。”
“......”不錯個屁!這世界上每天死那麽多人,總會有幾個混在人群中不願意輪回轉世,時間長就幻化成‘執’的魂;具體時間都沒有,跟這大海撈針有什麽區別?
“你在著手調查一下,把這段時間範圍先訂在兩百年間,有任何消息立刻用傳訊符告知。”卞旬一抱拳:“王妃還未睡醒,本王甚至擔心,告辭!”
崔玨看著那消失的身影,氣的一掌拍碎了涼亭的石桌。
不行,他還得再回去睡一覺!
卞旬從崔玨那邊回來,又回到王府去安排了一堆事情;辛碑打了個帶泡泡的酒嗝:“殿下,嗝~這回不能再出差錯了吧。上次真的嚇得老夫~嗝~減壽八百年~嗝~”
上回有那來路不明的人化作自己的模樣從小殿下手裏騙走了沈坤,為此恒促到現在都不跟他說話~
他這個又當爹又當娘的,這心裏得是個什麽滋味啊!
“不會的,這次我會親自去接他,你隻需要把府上照顧好,布置的妥當些,要隆重,畢竟這是個跟恒促的鬼生大事。”卞旬想了想,又說:“喜帖這些必須要我親自過目,上次那些都太隨意了。”
隨意?
上次那些喜帖上麵的燙金字是真金刻的好嗎?
就連味道都是它辛辛苦苦踩了好多花瓣做成香薰熏出來的。
這都能被說成是隨意?
辛碑雖然心疼卞城王殿下敗家,但是也知道不該在這種事情上太過簡單:“是是是,嗝~這次的喜帖都是純金打造的,不僅僅是體現出了殿下您土豪大氣,收帖方甚至還有紀念價值,可以說是兩全其美了。”
“嗯,事情辦的不錯。”卞旬滿意的點點頭:“另外,還有事情你去準備一下。”
“但憑王爺吩咐~嗝~”辛碑又打了個酒隔:“隻要不是讓老夫舍了臉皮去偷地獄紅蓮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