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對獅子啊,老虎啊,這些大型動物特別感興趣。
蔣東陽看著,莫名的笑了。
他的拇指指尖無意識的磨蹭著中指,嘴裏沒味……有些想要抽煙。
可腦子裏卻突然回憶起和顧綿初見時的情景。
他初遇顧綿時,已經微微混出名聲來,可卻也是年少輕狂,剛被老爺子收下。
許多人自然看他不順眼,像他們混的這種道,給人找點麻煩簡直是家常便飯般的容易。
所以蔣東陽那段時間,基本除了打架就是打架。
他自己那個時候也不禁刺激,下手也狠,動不動就骨折著回來了。
有一回最慘,想到這蔣東陽不禁笑出了聲,卻也是因此和顧綿見到了麵。
還記得那是個正熱的正午,太陽大得仿佛要吃人一般,火辣辣的光線刺著眼睛生疼。
蔣東陽和一夥人幹了一架,畢竟對方人數多,他折了兩根手指,被打得滿臉是血。
但蔣東陽毫不在意,隻是趕緊想回家洗個澡,衝一衝渾身的血氣。
手指動不了……腫得一個有兩個般大小。
蔣東陽自己覺得可樂,跟被馬蜂蟄了一樣。
他自己是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瘮人,活像隻流浪的瘋狗。
蔣東陽是越走汗出的越多,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啪就是一個平地摔。
“我……艸!”蔣東陽趴在地上感慨,上天對他可真好……死都得讓他死在這荒郊野地。
嘴裏幹得連唾液都分泌不出來了,蔣東陽眼前發黑,看不太清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略顯稚嫩而又清秀的聲音,弱弱的響起:“你……你……還……好嗎?”
蔣東陽抬頭,冷冰冰道:“結巴嗎你?滾!”
那個人似乎挺委屈,老半天都不說話,最後離蔣東陽近了些,帶了哭腔:“……我……娘……說……顧……綿……是……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