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越最終還是沒經得起沈悅軟磨硬泡,無奈的拿起車鑰匙開車。
沈悅一路上極其興奮,嘰嘰喳喳個不停:“富富同學,你買票了嗎?”
“什麽?”傅時越一愣,沒想起來他說的什麽。
沈悅氣得吐血,用手拍他:“你夠了啊!說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呢?怎麽這麽經不起考驗?”
傅時越皺眉看他:“什麽亂七八糟的?!”
沈悅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跟他抱怨:“咱們都多久沒出來約會了?你自己說說看,每次說出去玩都是我張羅,你從來都跟逼良為娼似的!!”
說罷更加氣憤,轉頭瞪了他一眼:“我都感覺你變心了!”
傅時越看了眼導航,向右邊開去,聞言笑了:“好了啊你,上綱上線,想看什麽電影呀?寶貝。”
沈悅是個順毛驢,傲嬌的轉過臉去,耳根有點紅:“恐怖片?”
“嗬。”傅時越眼裏滿是戲謔:“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有進步呀,沈悅同學。”
沈悅被識破了想要看恐怖片時鑽進他懷裏的計謀,頓時老臉更紅了:“反正你就得摟著我!!你就一個老婆,你不摟著我摟著誰?!”
傅時越挑眉:“你不害怕?”
沈悅緩慢的眨了眨眼,想到了一些類似貞子的生物,“還是算了吧。”
車子駛入地下車庫,沈悅打開車門,下了車尋覓著電梯口。
“冷不冷?”傅時越邊鎖車邊道。
“還好吧。”可能剛才在車裏開了空調,所以沒有特別大的感覺。
找方向這種事,交給沈悅,就如同交給了一隻放風的哈士奇,分分鍾給你帶到不歸路上去。
相對而言,傅時越的方向感卻極好。
沈悅被他牽著,默默在心裏安慰自己,沒事……畢竟是在荒島上生存過的野人。
但他不敢說……隻好乖巧的被傅時越牽著走。
進了電梯後,沈悅問道:“導盲犬,幾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