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吃完,幾人聚在一起玩了幾局桌遊,直到十一點多散場回到臥室,戚不照還是沒出現。
臨睡前,眾人回到二樓。
黎宵沒回臥室,他塔拉雙拖鞋蹲靠在牆上,玩了會兒手機,抖了幾分鍾腿,才見到收拾完客廳殘局的叢安河。
“咳咳。”
他咳嗽兩聲,攔了一手。
叢安河在兩步開外站定。
黎宵別過臉,有些尷尬:“問你件事兒。”
叢安河點頭:“你說。”
黎宵哼哼唧唧半天,才道明來意:“……戚舉今天去哪兒了?人什麽時候回來?”
職業公開後,戚不照那句“無業遊民”多少讓他下頭。
雖然是綜藝,有做戲的成分在,但願意簽合同參加的還是帶著處對象的心思。
素人戀愛綜藝的本質說到底還是變相相親,門當戶對的擇偶準則刻在海馬體裏,拋開物質談感情,他自詡沒這麽高的思想覺悟。
可那位坐輪椅的長發omega實在長了一張是alpha都很難拒絕的臉,像放在展廳中心的藝術品。
他冷了一段時間,又仔細琢磨,還是決定再接觸試試。
六人在別墅裏相處的時間一共四周,短短二十八天。他已經錯過和叢安河搶人的最佳時機,現在想要逆風翻盤隻能另辟蹊徑。
可戚舉一整天都不在,最後隻能來問情敵。黎宵煩得頭都大了。
叢安河實話實話:“我不知道。”
黎宵壓根不信:“叢安河!”
“嗯,我在。”叢安河:“怎麽了?”
“……”
黎宵一拳打在棉花上,自討沒趣:“你屬菩薩的?給點兒情緒波動行嗎?你這樣顯得我特沒勁。”
叢安河被他逗笑了:“我屬狗。還有,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沒騙你。”
“行。”黎宵有點尷尬,**了一把頭發走了。
第二天是周五,氣溫遽升。玻璃都被燒得發燙,太陽剛露一條邊,中央空調就開始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