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不?”他繼續說道:“連日來,你最憂心的事終於有了答案,可以安安心心的回家了。”
俞燁城有些失神的望著那張笑臉,俊美無雙的臉龐配上燦爛的笑容,比天上的太陽更加耀眼,特別是那一雙眸子,星光燦燦,讓人忍不住盯著看。
不知道為什麽,這雙眼睛讓他的心平靜了一些。
晉海川也在盯著俞燁城看,問道:“誒,你怎麽看起來不太開心?”
俞燁城緩緩的眨了下酸澀的眼睛,沉聲道:“你都知道?”
“你指的知道是知道什麽?”
“我這幾日的憂心。”
晉海川揚眉,“不然你那麽關心我這個陌生人幹什麽?不就是為了分分心,不沉溺在憂心裏嗎?”
俞燁城微愕,似乎什麽都逃不過晉海川的眼睛。
他有種感覺,就算有的事不說明,晉海川也知道。
是他頭腦聰明猜到的嗎?
他此時也沒力氣去細想,道:“此處是鄧刺史的樓船,不可說太多。”
“哦。”晉海川吐吐舌頭,晃了晃手上的繩索,“可是我想捂緊自己的嘴巴,卻做不到啊?”
俞燁城沒有說話,轉身來到窗邊,眺望著遠處。
晉海川隻能看到背影,如山一般高大聳立,陰影落在他的臉上。
他的眸色暗了三分,問道:“安國公世子死了,那太子呢?”
他的話音落下,屋子裏安靜了。
似乎過了許久,俞燁城道:“不知道。”
短短的三個字,在晉海川聽來,過於的平靜。
他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躲在這裏。”
俞燁城沉吟片刻,“我何嚐不知不該在這裏。”
“嗯?”晉海川盯著俞燁城的背影,哪怕他有所察覺也沒有轉開視線,“你很清楚,忽然傳來安國公世子身亡的消息,是穎王又一次在試探你,對嗎?”
俞燁城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