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前幾天紀書顏和梁茹說起她和尹亦白的事情過後,梁茹有幾天沒和她談起這件事。
那幾天梁茹從外市助農直播工作結束回北市之後不太忙,紀書顏忙,想約她逛街吃飯做些放鬆的事情都沒有時間。
20號那天紀書顏出差趕回來已經是第二天淩晨兩點多,小桃定了生日蛋糕,聯係她問她有沒有空,和幾個加班後願意多留一會的同事一起給紀書顏接風。
紀書顏比梁茹小幾歲,但性子卻定上許多,很少做出格的事情,不大的辦公室裏圍了平時看上去沒有深交的同事,熄了燈眾目睽睽下吹蠟燭,在聽上去越來越討親近的祝福言語下親手分蛋糕給大家,一同說笑還發了紅包……在梁茹看來這些對紀書顏來說已經算是出格。
她也留意到在到躍動的火光裏麵,紀書顏定定地看了一會蛋糕,才忽然卸下趕著要做什麽麵色上才特有的緊繃,整個人放鬆下來,閉上眼睛,好像沐浴在一種安定裏,也是梁茹認識她這麽多年很少看到的鬆弛狀態。
回來得匆忙,航班延誤,下飛機之後紀書顏才發現手機沒電到開不了機的程度,吃完蛋糕、謝過同事、在車庫坐上梁茹車的時候充上電屏幕也亮起來。
近零點那條“生日快樂/玫瑰”之後果然有新的消息,表情包裏白色小狗傷心得滿地打滾,紀書顏笑著回了她摸摸腦袋。
結合這次外出參加的新聞工作者協會組織的製作編導相關培訓,台裏揣度紀書顏動向的言論四起,不可盡信也不可不信,車輛停在臨江的路內停車帶上,兩個人談起這件事。
放眼看去滿江的寂寥,目光追逐低空中相伴而飛的白色江鷗,紀書顏講起尹亦白。
後來梁茹明顯是氣鬱了,回去的路上沒怎麽說話。
回想那晚沐浴在她周身的安定應當是那個女孩子帶給她的,第二天溫柔木訥的老友會主動來尋梁茹一同去食堂吃飯她就已經有所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