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是不是要去開會了?”
“我也去睡覺了。”“踩枕頭.gif”
“等你回來,我把昨天晚上開心的事情講給你聽。”
……
紀書顏:“好。”
發出去她就後悔起了自己的矯情,可不知從何提起。
尹亦白的家事她不說自己也不好問。
忽地有一種名不正言不順的沮喪情緒淡淡地浮在四周,她放不下關心她,也隻好說:“多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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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回家前尹亦白沒和裴芝宜說,人在家是好,不在家就當回來吃頓月姨做的飯。
踏著沁骨的冷風,從地鐵站出來她上行下繞,一路走回了裴芝宜的別墅。
也不知道她今天穿得多不多呢。
朋友就是梁老師吧。
不吃醋不吃醋,不想她不想她。
如此想著,她還是登上微博留了條評論。
途徑花草半數凋敝的別墅花園,尹亦白深深呼吸幾次,等過快的心率平複下來才進了前院門。
入室之後脫去外套自己掛起來,沒想到不僅迎上了月姨向來和善的麵色上有一絲複雜,二姨和小姨也都在,幾個人聚在棋牌室裏。
麻將桌上氣壓莫名地低,二姨沉穩小姨寡言可以理解,薑螢摸牌時不時多看裴芝宜一眼,見她來了麵上表情有如不想見到又如見救星,手上的牌胡了,胡得卻好像不盡興,“來來來,小白,替姐打。”
咋了?
她眼神詢問表姐。
打麻將。
薑螢目光指了指牌桌,回她。
尹亦白輕蹙眉頭,坐下來摸牌。
其間門先看肩膀小幅度左右搖擺很是稱心快意的裴芝宜,裴芝宜在看剛碼好的牌,再看小姨,同樣在碼牌,才是二姨,裴曼韻嗔怪薑螢的目光剛收回來,對上尹亦白的,片刻的遲疑過後溫和一笑,問:“今天不上班嗎?”
“調班的,下午沒去。”
裴曼韻又望了尹亦白一眼,尹亦白解釋:“年底是這樣的,大家事情都比較多,就經常請假和換班,工作時間門安排得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