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雲蘇躲了半天,尷尬到不行,束手束腳的掙紮不開,褲子也慢慢守不住。
更是因為看見夏陽一係列動作,連呼吸都變得滾燙,忘了要掙紮,人都傻了。
“還覺得是夢嗎?”夏陽的語氣溫和了些,貼近腦袋,摸著戚雲蘇的臉,“都吃過幾百次了你害什麽臊?臉這麽燙,你還覺得是夢?”
戚雲蘇禁不住地顫了顫,兩眼直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放。
夏陽又說:“什麽施工樓什麽鋼筋的,那才是夢。你三十四歲生日那天都跟我在一起,沒去見戚和辛,你今年三十六歲,記住了嗎,是三十六歲,你活得好好的。”
說著,掰過戚雲蘇一直要扭開的臉,直視著目光 ,正色道:“寶貝,看著我,清醒一點看著我,我是夏陽,活的帥的很愛你的夏陽。”
戚雲蘇覺得自己整張臉好像被燙壞了,變得十分僵硬,一開口聲音都是顫抖的,他說:“不用這樣。”
假的就是假的,不用這樣,不會沉迷的。
但是沒多少理智能表達得清楚,夏陽也沒給他機會,又是一陣幾乎要把人吞食入腹的親吻。
結束這個吻,戚雲蘇幾乎要窒息,喘著大氣還要顧及身體尷尬。
夏陽就跟握住人命脈故意使出威脅似的口吻說:“還認為是夢?”
戚雲蘇開始憋氣,僵直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推著夏陽的胳膊:“放手。”
隻是他越使勁想挪開就越像是半推半就的把自己往夏陽那兒送。
夏陽沒放手,一邊說:“都老夫老妻了你別突然這麽拘謹。”一邊歪過身子從茶幾下翻了出一瓶液。
打開蓋子,**直接往戚雲蘇腰上倒。
戚雲蘇的“不”字含在嘴裏,講了幾遍都沒能講出聲,拳頭握得很緊,表情卻因為夏陽那一副舔牙準備開葷的樣子而持續愣怔。
“老婆,”夏陽還無奈著,“是你先招惹我的,現在要跟隊友調班我都編不出正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