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台的落地門沒關,微風卷著清晨的霧氣和輕靈的鳥聲,徐徐吹進房間,拂過淋漓熱汗。
天亮了,**的人交戰得激烈,浸濕了一床被子,人都不怎麽清醒。
戚雲蘇睜不開眼,夏陽貼上他的嘴角舔了舔,然後問:“你開心嗎?是不是很爽?爽完了不能再一穿上褲子就不認我了,我這麽賣力。”
“你愛我嗎?”戚雲蘇心裏想,上完床問你愛不愛我是非常傻的行為,可是他醉了,醉了的人做什麽都可以被原諒的。
“愛。”夏陽回答得很幹脆,“不愛的話怎麽會對著你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戚雲蘇說:“x衝動不一定要有愛。”
夏陽還迷戀地在戚雲蘇嘴角上又親又舔,講的話斷斷續續:“我還是能區分的。我愛你,肯定是愛,我二十八歲的時候愛你愛到跟著你跳海還要為你去殺人,隻不過我現在才二十六歲,記不全未來的事,是斷片的,我不知道愛從哪裏來。”
“因為睡起來還不錯。”戚雲蘇接下了答案。
夏陽說:“我肯定不會這麽膚淺,你呢,別跟我說你是因為我活好才跟我在一起的?”
講到最後好像真就把自己氣到了,手又沒輕沒重起來。
戚雲蘇把嘲笑放在明麵上,說:“你活好?”
“操!”夏陽不樂意,“你爽完就翻臉!”
本來是想通了宵還喝酒,需要先休息睡一覺,現在夏陽提起勁了一定要證明他活好,比之前那一次還拚足了勁。
折騰完了賴在**說什麽也不走,轉了一個回合,換成夏陽問戚雲蘇:“你愛我嗎?”
戚雲蘇又累又困,迷蒙地笑著說:“聽起來真的傻。”
夏陽鑽著被窩壓住戚雲蘇,扣著他的下巴,死盯著要答案。
戚雲蘇沒睜眼是怕看到夏陽的臉會膽怯,也怕眼神可能會暴露他沒有那麽醉,像快睡覺的樣子,輕緩緩地講:“愛,很愛,每一段記憶裏,過去現在未來,不管你愛不愛我,我都是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