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不敢伸手擦眼淚,隻能輕輕在鍾卿胸前的衣襟上蹭,衣服也被淚水暈濕了一片。
溫也連鼻尖都蹭紅了,再看他一副可憐兮兮,明明被欺負慘了,又不敢哭出聲的小模樣,看得鍾卿心都要化了。
鍾卿暗暗深吸了一口氣,盡力壓製著自己的欲望,若不是顧念著自己有正事要做,真恨不得讓棲衡把傅崇晟叉出去。
溫也腦中有短暫的空白,後麵鍾卿與宣王再說什麽他已經沒心思去聽了,隻盼望著鍾卿能放過他,亦或是宣王能快些離去。
不知兩人後來說了什麽,鍾卿從帷幔中探出了手,溫也害怕被看到,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他才微微動了一下,大腿處仿佛蹭到了什麽東西,溫也是見識過鍾卿的厲害的,他小心翼翼抬頭,看見鍾卿嘴角噙著危險的笑意,害怕地咽了口唾沫。
鍾卿現在這樣,甚至讓他覺得下一刻鍾卿就會忍不住當著宣王的麵把自己給辦了。81Zw.m
溫也身子更僵硬了,饒是被抵得咯腿,他也不敢再動。
瘦長的手突然被攥住,鍾卿借著微微翻身的空檔,將他的手往下麵帶,探進了鍾卿單薄的衣擺。
溫也的手被鍾卿緊緊握住,掙脫不開,也不敢大幅度動作,隻能緊咬著唇,緩慢地侍弄。
他聽鍾卿道:“我此次上山在寺裏住了些時日,有幸見過了無大師一麵,他囑托我,在你下次離京之前定要把這個平安符交於你。”
傅崇晟心頭一怔,接過了手中的平安符,又問:“禪師可還跟你說了什麽?”
傅崇晟的聲音太近了,近到他隻要一掀開帷幔,就能看到被子下不堪的一幕。
溫也心跳到了嗓子眼,可他卻能察覺到鍾卿很興奮地給了他回應,溫也像是被燙到了般,臉紅得都快冒煙了。
微微拉開的帷幔後,鍾卿道:“大師隻說要我交給你,讓你切記:凡能成造化者,須順應天時,不行不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