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要進行期末考了,蘇白心情愉悅地給學生們劃重點,邊劃邊笑。
惹得學生們很緊張,問他考試會不會很難。
怎麽會很難呢?蘇白笑得更開心了,認真聽了課的就不會覺得難。
學生:記重點的手在微微發抖。
當然蘇白的愉悅不光是因為期末考過後,即將迎來的長達兩個多月的寒假。
其他原因就不多贅述。
路過車棚時,發現司望的電瓶車依然停在那裏,發信息提醒那廝找時間把車開回去。
司望回得也快:“沒上鎖,你直接開回去就是。”
好家夥,都不怕被偷嗎?
屬於是過分信任母校的道德氛圍了。
蘇白拍拍電瓶車的皮座椅,也沒拍掉上邊的積塵,徑自坐下將其開離車棚。
路上遇到同係的老教授也是他曾經的恩師,聽人跟前欠欠地一甩頭:“教授,去哪兒啊?我送您。”
被教授笑吟吟地拍了腦袋:“沒頭盔,罰款。”
“有的,隻是我沒戴。”蘇白想起來,“在後備箱裝著。”
“你忙你的去,我自己走兩步就到。”教授擺擺手,“對了,你要研究的課題盡早確定,說不定我還能幫上忙。”
“我最近查了點資料,也問了一些朋友。”蘇白道,“果然我還是打算研究我老家那邊的村落。”
“我不太建議你還死磕你家鄉,當時你畢業論文的題目我都是給你否了的。”教授蹙了蹙眉,“西南地區還有比你家鄉更具特殊性的村落,而且更重要的是,不要把私人情感用於學術研究,那樣很難出結果。”
“您主要還是擔心不夠特殊不具有代表性,很難向上麵申請經費吧。”蘇白笑笑,直白道。
教授倒不在意他的出言不遜,當初他們為了畢業論文的事情大吵一架,最終教授以他的經驗說服蘇白,師生倆又和好如初,教授也沒因為此事不給他寫推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