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晃不著調道:“那不就是了,老子揣著這麽多錢,不能給你買東西,也不能給學姐買,留著養老啊?”
祁鶴樓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現在是戀愛關係了,你不用像以前那樣照顧我,我也想……”
“行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再他媽瞎逼逼老子翻臉了啊。”江晃就看不慣祁鶴樓那副樣子,給他買點兒什麽東西都要推三阻四的,就兩件兒衣服,不知道他哪兒來這麽多心思。
祁鶴樓陰陽怪氣道:“行行行,我穿,我男朋友給我買的,我得當成寶貝兒來穿。”
“這還差不多。”江晃存好文檔之後,道:“不跟你說了,我那兒還有組數據要查。”
“知道了。”
“到點了早點睡兒子,別仗著年輕就瞎熬夜。”
“知道了,你趕緊忙你的去吧。”
掛了電話之後,祁鶴樓又是一頓愁,他恨不得現在立刻就跑到錢川去找江晃。
晚上他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看,腦子裏一幀幀如電影畫麵走馬燈般閃過的,都是江晃的影子,張揚的,不著調的笑的,逗狗的,抽著煙的……一幕幕全是以前的種種。
他赤腳走到衣櫃前,找出來一身一件江晃的衣服,抱著衣服重新躺到**,整個頭都埋進了衣服裏麵,嗅著衣服上淡去的洗衣液的味道。
祁鶴樓閉上眼睛,雙手摸遍了衣服的每一寸,在兜裏摸到了一盒煙,還是黃鶴樓,他猛然坐起,腦子一抽,也點了支煙抽起來。
他靠在床頭抽煙的樣子,與江晃重疊了一般,他抽一口就會看一眼手裏的煙,這麽苦辣的味道,江晃怎麽就這麽愛不釋手呢?
九月一過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尤其是下雨的時候,更是冷進骨頭裏麵去了。
眼看著國慶就要來了,祁鶴樓就越發的不得勁,他肖想了這麽久要去錢川的事兒,現在連高鐵票的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