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客套話就說到這裏,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搭檔了,以後兩人一起行動。”
“我知道了。”
隻得到了一個人的回複,琴酒一眼掃了過去,嗤笑道:“黑挪威,你不會還在惦記那個廢物吧?”
“這段時間沒見,你變得越來越蠢了。”
聽到這話,新來的蘇格蘭也忍不住看了過去。
銀發的男人看著歲數並不大,似乎隻有高中生的歲數,他的眼睫微微下垂,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的樣子,安靜地跟剛才判若兩人。
確實,黑挪威的外表給人很大的欺騙性,他一身的黑衣,加上十分明顯的發色,身上還帶著組織裏那種危險的氣場,無論是誰第一次見都會認為他是一個危險分子。
但隻要接觸到旁人,黑挪威的氣勢就會減弱不少,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危險性。
訓練場一時十分安靜,其他人甚至都可以看到琴酒越發陰沉的表情。
蘇格蘭抿了抿嘴,根據此時的氛圍他選擇默默閉嘴。
還沒等到回複,門口就傳來了聲音。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搭檔出了那樣的事,難不成要放棄從小長大的搭檔去跟一個新加入的友好相處嗎?”
這句話還順便內涵了一下蘇格蘭,羽田蓮甚至能看到男人突然皺起的眉毛。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製止的意思:“基安蒂。”
基安蒂挑了挑眉,衝著他走了過來。
羽田蓮沒有躲,直到感覺肩膀一沉,頓時他的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琴酒的話比他直接的多:“這是上麵的意思,你有什麽意見嗎,基安蒂?”
他的眼神從女人進來的時候就變得冷漠了不少。
基安蒂搖了搖頭:“如果琴酒你都覺得沒問題,我也說不了什麽,畢竟黑挪威也不是我的下屬。”
這麽說著,她的手臂並沒有挪開,反而得寸進尺地捏了捏羽田蓮的臉,小聲地道:“咦,怎麽又瘦了,臉上都沒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