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不律靠在椅背上,放空大腦,望著一塵不染的天花板安靜發呆。太宰治和森不律並排坐在一起,他支著腦袋,盯著桌子上的兩本書書籍發呆。
中原中也偷摸摸地瞄了眼森不律,好怪,再瞄一眼,嘖,沒想到森先生有這種癖好,該說不虧是先代的繼承人嗎?
太宰治打了個困意十足的哈切,他揉揉上下眼皮打架的眼睛,換了方向支著腦袋,眼泛著綠光,如惡狼般盯著身穿精致禮服的俊美青年,是帥氣的燕尾服織田作唉!
森·燕尾服·不律為這個破碎的世界付出了太多,他碎了一地的節操都敗給了森鷗外和天依。惹怒天依的是世界,付出代價的是他。生活艱難,不律歎氣。
“太宰啊,你把自殺手冊扔了吧,祂好沒用。”
“說得也是,織田作我們把它扔到哪裏呢?”
“送給天依吧,就當做是天依的酬勞了。”
“好噠~”
「自殺手冊: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我隻是一本可憐無辜的書。我也不想被太宰治拿到的啊!」
森不律冷淡應聲:“哦。”
「自殺手冊:嚶,織田大人,隻能您開口,我將竭盡所能為您辦到!」
“不需要,我有天依。”
太宰治將黑色書籍拿在手裏翻閱。黑色書籍在手持書本之人的意念控製之下,字跡浮現於空無一物的紙張之上,被時光掩埋的秘密重新暴露於陽光之中。
太宰治輕笑,陰沉晦暗的目光在文字上快速略過。讓他看看,是誰呢,是誰經常給織田作換裝,以至於他們達成了秘而不宣的默契。是誰呢,是誰能讓織田作抑製本能反應,心甘情願接受那樣殘酷的懲罰。
如溺水之人般無力掙紮,如末路之徒般絕望悲鳴。
鳶眼青年低垂眉眼,那種幾乎將靈魂撕裂的痛苦讓他臉色蒼白。他撫摸書頁上記錄的文字,泣血的文字向他展示了織田作曾經遭受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