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舊昏暗的酒吧之中,森不律和織田作之助隔著一隻神情恍惚的太宰治聊天,少年織田作在吧台裏像模像樣的調酒。
太宰治覺得自己在做夢,他,太宰治,擁有三隻織田作誒。一隻成熟穩重的織田作,一隻愛玩換裝遊戲(劃掉)殺伐果斷的織田作,還有半隻活潑可愛的少年織田作!
天衣無縫將雜糅了各種**的酒放在太宰治麵前,他得意洋洋的展示作品,“呐,小宰子,請你喝。我親手調製的酒超級好喝的!對吧,織田作。”
森不律的視線掃過太宰治身前冒著黑氣的不明料理,他昧著良心附和,“對,很好喝。”
太宰治無語,織田作你眼神別漂移我就相信你的鬼話。太宰治嚐了一口酒,他更無語了。天衣無縫不虧是織田作的書,竟然將「真實」用在這種地方。
這杯酒的確如織田作所說的很好喝,但它是那種扭曲認知的好喝。織田作說出「好喝」,於是天衣無縫將「酒好喝」變成事實。所以太宰隻能說這杯酒好喝,但好喝在哪?抱歉,他不知道。
天衣無縫在得到了太宰治違心誇讚後,笑得像個二百斤的孩子。祂歡呼一聲,眼睛眯成月牙,嘴角咧到了耳根,真·咧到了耳根。
太宰治捂住眼睛,他又雙叒叕被活潑過頭的織田作辣到了眼睛,太驚悚了啊!就算是這本書頂著織田作的外貌他也誇不下去啊。
“天依,嘴角不要扯太大,很醜。”
“哦。”
森不律有一點心累,他就隻養兩個孩子就有點招架不住,織田先生養了十幾個孩子,是如何做到如此淡定的?
織田作之助不覺得收養十五個孩子是件困難的事情,“我其實也沒做什麽,孩子們都是老板在照顧,我隻是負責他們的開銷而已。”
森不律似是想起了某些事情,“老板,是喜歡穿黃色圍裙的咖喱店老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