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 漫著花香味的吻。
陸非果舔了舔他的唇。
“你是不是沒教花,嘴唇這麽幹。”陸非果說,“剛才應該給你喂點水。”
陳酒也感覺到了。
不說不知道,一說, 他突然覺得很渴。
又渴又熱, 要燒死了。
“好像忘記澆水了。”陳酒說。
陸非果微微皺眉,按開燈, 視線驟然變亮了。
但陳酒並沒有感受到這一瞬間的亮度, 陸非果伸出一隻手,給他擋住了光。
“你真沒談過戀愛?”陳酒十分懷疑, 撩人的技術未免太過純屬, “我要是個妹子,估計早被你釣走了。”
“你是男的,怎麽就不能被我釣走?”陸非果又笑,“我隻是……下意識地先去考慮你了。”
“想燈開的那一霎那, 你會不會被刺到眼睛;晚上坐在車裏會不會冷;接吻的時候, 什麽角度會讓你舒服……”
陳酒:“咳咳。”
“哦, 還有,說到讓你害羞的時候該說點什麽來轉移話題……”
“誰害羞了!”陳酒粗聲粗氣道, “信不信我扁你?”
“隨時恭候。”陸非果說著, 深吸一口氣, “香味好濃, 你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陳酒:“有點熱, 其他還好。”他走到窗邊, 拎起黑色塑料袋, 把植物掏出來。
陸非果:“???”
他拿起那個塑料袋, 說:“陸非因是沒給你錢還是你喜歡這種看起來就很像垃圾袋的東西?”
陳酒:“黑色保密性比較強。”
陸非果看著他:“……”
就沒見過這麽不愛惜自己花的人。
陳酒的含羞草的確是渴了, 連泥土都變得幹涸了。
相比較而言,陸非因的芭蕉倒是鬱鬱蔥蔥,翠綠一片,襯得含羞草更加蔫巴巴的。
陸非果去樓下買了幾瓶水拎上來,走之前特別告訴陳酒:“別澆自來水,否則拉肚子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