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假裝, 而是真在脫。
鹹毓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的動作。
楚蔽一下子就剝了外麵的罩衫,接著都要解腰帶了。
他見她呆愣住了眼神,手上的動作也一頓, 反倒問道:“你怎不繼續出聲了?”
他還以為她至少還會有些更多的反應呢。
“啊?”鹹毓眨了眨眼珠子, 小聲問道, “這……這還能大聲嚷嚷的嗎?”
楚蔽:“……”
她在想什麽呢?
他的意思並不是說想要讓旁人看見。
鹹毓看見他的反應後,就跟著繼續說道:“對啊, 還是小心為好。”
樓下外麵都很危險呢。
楚蔽徹底不動了, 他低頭看眼前之人,提醒道:“我方才說了什麽?”
他方才說什麽了?
鹹毓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坦誠道:“你說的是哪一句啊?”
雖然剛才他說的話好像也不多, 但鹹毓感覺自己也沒專門記得哪一句了。
他現在一問,搞得她有些心虛。
希望不是什麽重要的話, 不然她這不就算是又掉鏈子了嘛。
楚蔽默了一瞬。
既然他自找的,他便繼續說下去了:“方才想給你看‘我的傷’。”
“你的傷?”鹹毓反應過來,“哦哦……你真的也受傷了?!”
她剛以為他提醒的是關於房間外麵這家侍君館的事情,原來是這一件事。
不過鹹毓也立馬追問道:“傷哪了?我看看!”
眼瞧著他的傷處應該沒露出來吧?所以還是得脫衣服。
鹹毓並未多想, 又後退了半步, 用行動讓出了他脫衣服的空間。
楚蔽立在原地看著她, 忽然又問道:“你真要看?”
鹹毓也不知怎地, 此刻有點兒機敏地問道:“你不會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楚蔽麵無表情。
鹹毓下意識補救道:“啊哈……當我沒說。”如果真有其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