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毓的方法竟然奏效了, 左撇子失望地轉身回去後,和絡腮胡、黃黑皮一般,臉上皆是露出了徹底失望的神色。
他們自然養不起一匹好吃懶做的懶馬。
本以為至少是一隻好生養的牲口罷了,沒想到如此教人失望。
表演成功了。
鹹毓拉著能指令成功的楚蔽離懶馬站得遠了一些, 藍景主動配合地站在了他們兩人身前。
最後鹹毓還不忘朝對麵三人補上一句:“許是它再躺會兒, 歇息夠了便能起來了。若是還能吃上一些糧草……”
絡腮胡不敢置信地說道:“你這是何意?”他伸手一指兩旁的路邊, “到處都是草!難不成還得旁人拔了喂它嗎?!”
他們已經打定主意不想要這匹真懶馬了,此人言下之意怎還有一副讓他們來提供糧草的意味?
但他的想象力顯然不夠豐富, 鹹毓哪裏隻是讓他們能提供馬吃的糧草, 她甚至還奢望他們能提供一些人吃的呢。
餓得實在有些久的鹹毓意有所指道:“也不知它光吃草是否管飽呀?”
如果他們再沒吃的的話,會不會要和懶馬一起吃草了?
一想到這兒,鹹毓最後的一點兒不好意思都被厚臉皮澆滅了, 於是她再次努力和氣地問道:“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這下連一旁的左撇子都提防了起來,他拉著絡腮胡和黃黑皮推後了兩步。
鹹毓一臉迷茫。怎麽?她還隻是說了一句開場白, 難道他們就猜到她想白吃白喝的意圖了?不可能的呀。
鹹毓想伸手挽留他們的距離,沒想到他們見她一伸手,又頗有默契地倒退一步。
鹹毓:“……?”
這時,左撇子謹慎地問道:“你們是何人?問我們名諱作甚?你們不會是衙門的人吧?!”
“我們怎會是衙門的人呢?”鹹毓也是冤枉了, 她誠懇地說道, “我方才隻是想問問……你們這山頭, 還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