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這說的是什麽話呦。
鹹毓背著耳朵頭也不轉的聽見後, 覺得酷蓋現在特別像是某一類人。
就那種平時的課後作業都不怎麽做的,一到期末了就往死裏發狠地學。
這種一鬆一緊的倒是人家自己的願意,但關鍵是平時他們不做課後作業的時候還總是在大家周圍嘀咕幾句,什麽“作業有什麽好做的啦”。
作業有什麽好做的?
鹹毓也不想做作業呐!
但是這作業又不是她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好好好, 我一會兒餓了再吃。”鹹毓隻顧著自己眼前的事。
可眨眼的功夫, 一旁就有人影擋住了她的光線。
隻見酷蓋走過來, 伸手取走了她毛筆下的那張紙。
“……你這字……”
鹹毓:“……”
她伸手去拿自己的紙,“哎你別搗亂。”
她也才寫了兩三個字, 就被他全瞧見了。
然後他還一副欲說還休的表情。
這反應也太過於直白明顯了吧!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
她就是也隻能寫成這種水平了。
楚蔽看著上麵的墨水痕跡, 頓了頓,回憶道:“你的字與你的話,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甚是‘寫意’。”
鹹毓都想翹起嘴巴了, 她不僅不害臊還理直氣壯地回道:“我又不是立誌要當書聖,我就隻能寫這幅模樣了!”
雖然小時候也報過書法興趣班吧, 但是也就入門學握筆寫幾個大字的那種,怎麽可能有古代土著的架勢。
鹹毓覺得自己硬筆寫的字還成吧,肯定不醜。但是現在在規定的紙上謄寫那種小字,她真的吃不消。
可不會寫也得寫呐。
不會做的題不還得硬著頭皮寫作業。
楚蔽瞧了字後又瞧她:“你是打算這般寫好去交差?”
鹹毓想瞪他一眼:“你覺得我字太醜就直說。”
她不要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