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延拿到莊亦雲的課表後,就把他的課加入了日程。
莊亦雲是為了他來上的課,他有時間就去聽,雖然聽不懂,反正聽不懂的不止他一個,他隻是莊教授的舔顏隊伍中的一員罷了。唯一的區別就是別人的舔是意象,他的舔是寫實。沒時間他也會去接莊亦雲下課,在教室門口等他。
如果晚上也有時間,他就會和莊亦雲一起去研發中心,然後莊亦雲加班,他就在他辦公室裏看書或者打遊戲。
情人節之後顏延本以為會進入夜夜笙歌階段,畢竟莊亦雲上了床基本不做人,哪知道進入的是聚少離多階段,他這才知道莊亦雲為了來他們學校任教加了多少班。從那以後他就常跟著莊亦雲去加班,晚上忙完了兩人再一起回家。
很快到了月底,三月份顏延就要去莊亦雲給他找的律所見習了。這是去之前最後一次莊亦雲的課,他早早地趕去了藥學院的教室,作為教授家屬在人擠人的教室裏混到了一個位置。
半個月間他已經認識了藥學院不少同學,甚至還有莊教授的二愣子粉絲喊他“師母”。他第一次聽到的時候雷了個外酥裏嫩,反問那學弟:“你瞎喊你師父認嗎?”
“我不管,莊教授拒絕我一百次我就再拜師一百零一次。”
顏延:“……”你贏了。
其他同學:“……”別問,問就是不認識,班集體決議開除他班籍。
那天上課,又是一節聽不懂的課,顏延就坐下麵看他的書,一邊看一邊記重點,把老公的聲音當背景音樂。莊亦雲講到關鍵處,常有學生們恍然大悟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時候顏延就會抬頭看他,和他交換一個目光,有時候偷偷送個wink。
臨近下課,他收拾好書準備走,莊亦雲在講台上例行問道:“今天的內容大家還有什麽疑問?”
這時,坐在第一排有個男生立刻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