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隻有 13 5 度的酒精便把嶽或的意識沉醉、淹沒徹底。
他仰躺在沙發上, 淺黑色的正裝起了褶皺,但還算規整,表情迷惘卻又毫無保留地把自己展示給林是非看。
無論林是非有什麽要求, 他都能嬌縱。
明明林倚白還算嚴肅地提醒過他, 不要太慣著林是非。
可他根本沒把這句話往心裏擱,更不可能實行。
“嗯?寶貝你、坐在那……裏幹什麽……呀?”嶽或抬起點腦袋看向林是非動也不動的身形,用膝蓋懟了懟他的腿,第二次下達指令,“你去……去鎖門啊。”
“我離不開你, ”林是非深呼出口氣, 道, “鎖門轉身看不見你的這幾十秒都不能離開。”
“嗯……那你、就不能欺負我了啊,不能抱我了……”嶽或努力坐起來, 由於眼睛暈還抓住林是非的胳膊平衡身體,“不鎖門……不安全, 我會……有點怕。不過也就……隻有一點點, ”他猛地湊近眼前那張近在咫尺的麵容,拇指在食指處掐按出一毫米都不到的距離, 應允道,“所以……如果你很想抱……我的話……也可以的。你喜歡……我就不害怕了。”
被素色襯衫收縛住的頸部肌理在隨著他說話的動作而微微顫動, 很輕易就能讓人想象到被布料遮擋的喉結是多麽誘人。
似乎是在逼迫正經的君子丟掉虛偽的外殼, 即刻化身為野獸按住他親吻、乃至廝咬。
嶽或喝酒完全不上臉。這幾次醉酒, 除了仔細看能看出那雙眼裏的神色有些迷離, 隻要他不開口說話,就沒人能發現他已經醉了。
酒量差到離譜。
而他醉完那張嘴還總是叭叭叭地講個不停, 說的還都是如假包換的實話, 以及最貨真價實的心情。
記得第一次喝醉酒時, 嶽或有點慌,可憐又委屈:“林是非我、怎麽控製不住我的嘴呀,它怎麽什麽都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