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堂語盯著他的眼,不知過了多久,風從窗戶透進來,他極輕出了口氣。
“你的枕頭還在我**,難道想搬回去嗎?”
魏淺予怔愣瞪著,一時沒明白。
下一瞬,他師兄低頭吻來,用最直接的方式表明心意。
梁堂語掙紮過、彷徨過、拒絕過,一心一意克製過,但這些都是表象,遠比不上失去魏淺予那段時間叫人難過,他沒有自己想的那般堅定,也是個自私的俗人,此刻就想按照心裏的想法去做,定下這人,要這人。
魏淺予單手撐著身後畫案,腰被壓迫後仰,隻能抓住他師兄肩。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人瘋狂,他們親吻擁抱,全不管往後是通往深淵還是極樂。
梁堂語帶了魏淺予去洗了傷口,領著到房間去消毒上藥。魏淺予嘴角被咬破了一個小口,坐在**,舌尖舔濕唇瓣,美滋滋看著他師兄為著他忙
梁堂語拿了藥箱蹲在身邊給他上藥,輕輕的沾,細細的纏,紗布尾端係了個小疙瘩。魏淺予在他準備起身時趁機摟住脖子,梁堂語耳根還紅,下意識要將他推開,肩膀都抬起來又止住,又怕扯到他手。
魏淺予得了便宜還不饒,趴在他耳邊上問:“師兄親完了不認賬,還要推開我?”
梁堂語受不住打趣,紅暈直接上臉,“沒有。”
他就這樣被魏淺予抱著脖子,把藥箱收拾了擱在床頭櫃。魏淺予剛才衝手時淋濕了鞋,梁堂語躬身給他脫了,手握腳掌冰涼,往裏一抬叫他上床。
魏淺予滾到裏邊,捂著領口說:“師兄,大白天的,不合適吧。”
“……”
他輕狂點火,梁堂語的臉快燒著了,緊著眉頭沒好氣說:“胡說八道。”
話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話,語氣卻不知不覺變了,少了煩躁多了羞惱。
魏淺予咯咯笑,梁堂語在床沿坐下,把他兩隻不安分的腳握住。魏淺予一哆嗦,下意識往外抽,沒抽出來。梁堂語用掌心暖著,輕輕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