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爹,差點讓顧德垣激動的當場給陳飛轉上幾千萬。
陳修齊滿臉黑線,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喝著雞蛋湯吃著飯的兒子,遞給了他一個眼神,仿佛他是個吃人家的睡人家的還不給人家名分的老混蛋。
為了家庭和睦,自己的麵子,隻能暫且忍了。
隻能瞧著陳飛把顧德垣那狗東西當可憐兮兮、無私奉獻的小媽似的客氣的敬著。
不過,轉念一想,這究竟是瞧在他的麵子上,還是因為顧之墨的臉麵,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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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墨抱著他的胸部掛件溜達了第十八圈的時候,認真工作的男人終於搭理了他一下。
“無聊了?陳飛好像最近三兩天也不給你打一個電話了吧。減少溝通,是分手的開始。”
顧之墨拿起奶瓶塞進奶團子嘴裏,“哥你能能不能盼我點好,不是他不願意給我打電話,是太忙了,他準備把四年的課程壓縮成兩年,然後早點回來。”
正通過處理手頭上繁雜的工作麻痹自己的男人笑了一聲,“陳飛到底瞧上你什麽?這麽執迷不悟?”
顧之墨拖著懷裏的幼崽哼了一聲:“你弟弟我哪裏不出眾了?隨便挑揀一樣都能迷倒萬千少男少女,他喜歡我那是天經地義,怎麽能叫執迷不悟呢?”
顧之珩不理會他往臉上貼金的話,弟弟再怎麽樣也是自己的弟弟,可從擇偶的角度上來看,卻是個很好的伴侶。
“如果遁城有更好的選擇呢?”
抱著崽子的人拿了張濕巾,給小侄子擦了擦臉上奶漬。
“你覺著上官淩怎麽樣?”
上官淩是他們表姑的兒子,表了兩表的表兄弟,生的一表人才,脾氣性格有趣,家庭和諧,人也踏實,無論是談戀愛還是過日子,自然是沒得挑的。
“我把淩哥送到飛飛的麵前,然後淩哥失敗了。”顧之墨說話的時候語氣很輕,甚至帶著一點他不該有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