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沒想嗎?”
這樣近的距離裏,噴薄出來的呼吸,帶出剛吃過的草莓巧克力的味道。
陳飛沾染了一點他嘴唇的溫度,含含混混的說:“想,每天都想。”
幾個月前,陳飛還是個吃了這頓不管下頓的糙漢子,現在變成了這般力求上進,瞧見他情話就跟泉水似的咕咕咕往外冒的男人,顧之墨心裏一陣驕傲,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這倒是看得出來。”
躺在小**哼唧了幾聲的奶團子昭示了自己的存在,好歹沒讓那沒羞沒臊的叔叔光天化日之下,幹出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裏,乖乖去給他跑奶喝了。
等到了晚間,陳修齊和顧德垣拎著一大堆吃的喝的例行來看兒子的時候,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子奶味。
嫩生生的團子正窩在叔叔懷裏吐奶泡,看著那叫一個可人。
“二爺爺來了。”
顧之墨抱著團子送過去,“來酥酥看看二太爺爺們。”
顧德垣和陳修齊正值事業有成沒什麽事幹的年紀,頂喜歡一丁點的小寶寶,兩眼放光的抱在懷裏就舍不得撒手了,原本要來給陳飛做飯,都因為不舍得丟下懷裏的團子,把廚房大方的讓給了那撿來的兒子。
可憐顧之墨和酥酥崽崽不來,還是爸爸們手心裏的寶兒的陳飛,現在立馬被打入冷宮,隻能默默的鑽進廚房裏做飯。
顧之墨要進來幫忙,又被趕了出去,他可不舍得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刮土豆皮。
“呦,瞧瞧這孩子養的多好呀,小臉圓乎乎的,像他爹。”
“來來來,給擦擦口水,是不是想吃奶了,嬌嬌快去給泡一瓶。”
顧之墨默默扶額,“半個小時前剛喂完,還不餓呢,他就是吐著玩。”
人家都說哄孩子的人,要是把孩子P掉,人就像個智障,顧之珩平日裏沒感覺,畢竟二哥也隻是抱著團子,心都死了一半了,哪裏有心思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