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洗澡出來的時候,顧之墨正半躺在**,隨手翻一本他擱置在邊上的畫冊。
練了兩個月,陳飛勉強脫離了初級入門,能畫出一些勉強見人的東西了。
然而陳飛又實在庸俗了些,即便是天生有些善學學習東西的才能,奈何從小的精神境界培養不夠,也沒培養出什麽對藝術品的愛好了,畫出來的畫,都是看見什麽還不錯隨手臨摹了,五花八門什麽都有。
而其中占一大半篇幅的卻是個人,一個漂亮的男人。
顧之墨勾著嘴角欣賞著畫上各種風格的自己,笑的十分造孽。
“我可真好看。”
陳飛:.
沒有這麽誇自己的,這種誇人的機會應該留給別人。
酥酥團子在一旁的嬰兒床裏睡的正安穩,陳飛輕手輕腳的上了床,探過頭去看看他瞧的哪一張,一眼掃過去,臉噌的一下就紅透了半個。
他自認為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畫畫,可沒畫什麽人體藝術鑒賞,可也架不住有些人自己技癢,拿起桌子上的鉛筆給陳飛隻畫了一個頭還沒來得及畫身子的墨墨小人,續上了個半穿著一件襯衫,衣服散亂,皮膚半露的身體。
這人指定是學過畫畫,瞧得出來有一定的功底,也瞧得出來,沒學出多少名堂,水平比陳飛這個學了兩個月的也好不到哪裏去。
“有你這樣的嗎?”
顧之墨一點也沒覺著自己哪裏做的不對,看著自己的半·裸畫,幾乎投入了欣賞世界頂級畫家的藝術作品的眼神。
“你覺著不好看嗎?”
陳飛:“好看是好看的.”
“那我也給你畫一張。”
一時興起的小祖宗立馬解了陳飛的三顆睡衣扣子,又把睡褲往下拽了一點,把人摁在床邊上凹了個他認為好看的造型。
這讓原本就跟藝術關係不大的人,感覺自己已經走向了色·情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