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身體發著顫,心肝也發著顫,他想如果有一天他被逼急了想反攻的話,必須得把這人的手給捆起來。
隻可惜顧之墨這個人,明麵上瞧著像是永遠在給他機會,但實際上又從來沒給過他機會。
倒不是他小氣,心理上接受被陳飛睡,並不是什麽難事,可被人壓在身體下,隱藏在骨頭縫裏的那些被人支配的絕望很有可能會讓他那一把刀割斷人的喉嚨。
不過幸好的是,陳飛並不打算這麽做。
他隻會無限包容的把顧之墨捧著,嵌進自己的身體裏,誠如現在這般。寵愛這東西不知道從何而來,但好歹知道落在什麽人的身上。
明明過程艱難,但這回陳飛卻是笑著的。
笑的渾身發顫的人,弄的顧之墨有些受不住,總感覺今天的愛妃時候是誠心的,隱約有點叛逆。
他使了點力氣,在陳飛喉嚨你逼出一聲悶哼,那笑也沒停。
“你笑什麽?”
用心耕耘的人感覺到自己似乎被冒犯了,幹活的動作沒聽,不禁擰眉問他。
陳飛稍稍收斂了些,聲音不穩的貼著他的耳側說:“笑我自己.挺努力。”
顧之墨側著臉親他,他可沒瞧出來陳飛什麽時候有了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現在是誰在努力?”
他剛說完話,突然一個激靈,一直沒動的人,果然暗自努力了,猝不及防的繃緊了身子。
好歹顧之墨沉住了氣,這還沒三分鍾,要是就此交代了,以後他該怎麽重振雄風?
接下來的溫泉池,又是一場驚濤駭浪、血雨腥風。
顧之墨越是在意,陳飛越是得意,他越是得意,顧之墨就越是想折騰他。
以至於好端端的進來泡澡的人,出去的時候,是被臉色慘白背著出去的。
這次確實是有點太過了,真真成了“侍兒扶起嬌無力”。
陳修齊的電話打來的時候,陳飛剛剛閉上了眼睛,差點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