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禾覺得這次請假回來後周牧一好像變溫柔了一點,也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你應該練字。”周牧一說。
陳禾看了一眼自己的作文,還算滿意,他思考著問:“我這字很醜?”
周牧一頓了頓,像是怕自己措辭太嚴厲傷到陳禾語文學習的積極性,“...不算好看。”
今天課間陳禾又代表了A班去抽簽。
一個十四個班,上一輪球賽選出了七個,陳禾抽到了直接晉級的號。
現在的情況是B、C、E、F、4、7班需要兩兩對決,而A班直接進到下一輪。
沈衛國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連著上課情緒都高昂不少。他說等這把打完就讓陳禾繼續抓鬮,要是能避開7班說不定能拿第二。
7班是體育特長生的大本營,就連替補都是以前初中部校隊的主力選手。
想拿第一這種事說說可以,但最後對上七班贏率不大。
葉愛說陳禾是幸運星。
“你運氣真的好。”王康遠說:“羨慕死了。”
陳禾有點驕傲,像在眾人吹捧中快要迷失自我的小貓,呲牙咧嘴還自以為多威風,“那是,我運氣一直很好。”
周牧一對同桌的這一言論不敢苟同。
如果挨了棒子吃顆棗,陳禾就是那種隻記得棗有多甜根本不管自己身上有沒有淤青的人,所以才敢宣稱自己運氣好。
或許忘性大某種意義上來說不失為一個獲得快樂的天賦。
月考A班外語的平均成績比同層次班級高出一分還要多,徐老師按照之前約定的把一節閱讀課調出來給大家看電影。
上學最快樂的事莫過於此。
隻不過選擇範圍比較局限,都是一些國外的經典影片。
事實上隻要不學習,就算是看晚間新聞高中黨們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老徐把黑板拉到兩邊,打開中間的顯示屏,播放奧地利的金典電影《茜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