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一直以為自己被父母拋棄,直到許言找到我……”時析說到這裏,又停頓下來,似乎在整理思緒,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決定將一些往事跳過。
“再後來就如你所說的一樣,我確實重新回到過原來的家裏,依海家園,通過齊律拿回了那支可疑的鋼筆,幸運的是,他並沒有發現我就是尹書。”
辰北側了側身子,神色有些緊張:“他……沒對你怎樣吧。”
時析茫然地回過頭:“什麽?”
“你說……你為了拿回鋼筆故意假裝是齊律的伴侶,你們……有沒有進行情侶間的交流,就是那個……那個……他……對你下手了嗎?”辰北有些語無倫次。
“有啊。”
辰北一瞬間麵如死灰。
“騙你的。”時析一臉平靜地接了一句。
辰北嘴角**,自從時析時不時的小腹黑開始展露之後,他的心髒就不太好。
看著辰北滿臉委屈,時析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微涼的鼻尖:“其實我們的關係很一般,也許是我的目的性太強,就算演得再像,感情的事情還是欺騙不了,以至於後來他到我們局裏,也沒有認出帶著口罩的我。”
回憶起當時的事情,辰北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當時嚷嚷著想見你。”
“這有什麽聯係麽?”時析不解。
“從心理上來說一個人剛結束一段感情,會下意識地在下一任上找前任的影子。”
時析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想到自己對辰西也是如此,辰北心虛地轉移了話題:“既然你知道找齊律來問話沒用,為什麽還配合我的步調,還給我提示?”
“有假扮的尹書在,我一旦暴露,就意味著結束。”時析冷靜分析,“這個時候我不得不轉移你們的注意力,在重新調查的當日,我也去了現場,發現了我房間裏有微妙被動過的跡象,那些痕跡不是我動的,查案的警察還沒開始翻東西,那麽在我離開到警察進入房間之間,還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