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先生今日說話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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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辰北往前兩步,“你洗好了?”

時析點頭。

“哦,那我去。”他把手機丟茶幾上,“你先睡。”

時析局促起來,他沒有從辰北的話裏聽出他到底該睡哪裏,能不能睡臥室,而辰北也沒有明說的意思,隻是兀自進了浴室,關上了門,不一會兒,水聲傳了出來,他在臥室前繼續呆立了片刻,看到小軟從他腳邊溜過,直蹦**。

“小軟……”

時析趕緊走了進去,想要把小軟從被子裏抱了出來,小軟不屈不撓,抓著被子不放,時析細聲細氣地哄了很久,依舊無果,他不知辰北是否排斥寵物待**,如果討厭的話怎麽辦?

一人一貓在被窩裏僵持著,浴室的水聲還在嘩嘩流淌,時析在**安安分分地坐著,這張**全是辰北的氣息,說不上陌生談不上熟悉,但他還是莫名其妙臉紅了起來,小軟大概是玩瘋了,一會兒扯枕頭,一會兒鑽被子。

辰北的臥室非常整潔幹淨,沒有過多的生活氣息,但卻充滿著克製,他好像在極力的剝奪自己的生活欲望。冷靜和穩重體現在了每一個角角落落,他沒有擺放一張照片,他自己,他的家人,包括辰西都沒有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

出於某種好奇心,他打開了衣櫃,衣櫃裏分門別類的放著各種場合的衣服,西裝與襯衫放在了一起,熨帖得整整齊齊,其他衣服按顏色長短分類,他的穿衣風格仿佛沒有一個定數,隨著心情而變化,這和他家的布置風格完全是兩個人,就好像是想通過穿衣來表達他的各個方麵,但那本身隻是一個個虛偽的麵具罷了。

真正的他到底是怎樣的他。他自己不說,恐怕沒人能知道。不過在這一點上,他們本來就是公平的。

辰北洗澡仿佛洗了一個世紀,他在有意識無意識的拖時間,直到現在,他還是完全無法理清對時析的感覺。隻覺得腦子混沌得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