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霖被安撫好後,打了鎮定劑後,許柏霖隻覺得很安逸,睡意漸漸襲來。
葉君澤看著已經沉浸夢鄉的許柏霖,整張臉都白的嚇人,左耳那邊黃色的消毒水快把半張臉浸沒。
葉君澤看到這樣的他,第一次心痛了!
“為什麽……”葉君澤小聲嚶嚀,他甚至沒底氣,葉君澤輕輕的牽起許柏霖的手,他的手掌已經重新裹上紗布。
明晃晃的燈,讓人幹鼻子瞪眼,辦公室裏,進進出出的也有很多病人,雖然人多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安靜,他們的交談聲更像是孩童夢中的夢囈。
“我不同意他再做手術了。”陸懷桑的聲音一深一淺,聲音不大卻能讓他們所有人都聽見。
“他不能一直這樣。”葉君澤板著一張臉,那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在給許柏霖討回公道一般。
陸懷桑無語,抿唇不想再說話,摘下眼鏡儼然一副我不管了的態度。
葉君澤一掌拍在桌上,這一聲把所有醫生和問診的病人都嚇了一跳,所有人齊刷刷的看過來,隨後又恢複了常態。
“必須讓他恢複聽力。”葉君澤咬咬牙,看著陸懷桑也帶著命令的口吻,陸懷桑頂腮。
對於之前葉君澤打自己他也就不計較了,他不明白葉君澤一個大男人他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些什麽,他這樣矛盾的行為真的讓人很不解。
“他這樣不是你造成的嗎?”陸懷桑食指按住太陽穴,看著葉君澤的臉口吻也帶著幾分質問。
許柏霖送來的時候他聽同事說了,許柏霖整張臉都是血,耳朵裏的血止都止不住。
葉君澤此刻有再多的想法也被他這一句話噎住了,是啊,許柏霖每一次這樣都是因為自己,葉君澤緊緊攥拳的手在顫抖。
抿了抿幹澀的唇,葉君澤布滿血絲的雙眼垂下,陸懷桑翻了一個白眼,現在許柏霖動不動手術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