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與江湖不同,明教曾研製過一種控製人的毒藥,沒月發放毒藥,若是沒有,便會痛不欲生。重明上位後,就廢除了。
白命研製的藥與這種藥大為不同,因此,她未曾在意過。
今日才想起,不想竟隻有一枚,白命死得太可惜了,哪怕多研製一枚也是不錯。
林媚處得不到,南陽自然不會去找陛下要,回宮的路上想起明林,他是白命的弟子,或許繼承衣缽,也是有可能的。
馬入上東門之前,轉道去了明教堂會,命人去給明林帶話。
再回宮廷的時候,已近亥時,正殿內燈火通明,她看了一眼,迅速回小閣沐浴。扶桑有潔癖,若是不洗幹淨,就不讓她靠近。
回到正殿,恰好擺膳,南陽順勢坐下,端起湯就喝了一口。
扶桑也拿起筷子,順勢說道:“都已安排妥當。你為主將,秦晟為副將,路上不許胡鬧,凡事先問過秦晟。他功夫雖說不好,卻頗有經驗,不可忽視。”
南陽應下了。
扶桑吃了口青菜,咽下後府發,半晌後似乎醒悟,再度開口:“收複失地就回來,此次是裴琅之過,朕懷疑內鬼。”
提及內鬼,南陽也表示讚同:“可是內鬼並未提及裴琅離開一事,您說是不是奇怪。是扶昭引裴琅回來,是不是他通知胡羌?”
“此事不可隨意定論。”扶桑也拿不定主意,扶昭對南陽有種說不清的恨意,無法言明,應該不會做叛國一事。
南陽也說不好,索性就不再說了,靜靜吃飯。
用過晚膳後,時辰不早,扶桑卻堅持去外間走走。
南陽隻好跟著。
春日的夜晚有些涼意,顧椋捧來兩件披風,扶桑取過紅色的披風鋪展開,輕輕一抖,披在了南陽的身上。
二人靠得近,南陽個子還未長開,自然不如扶桑修長,她揚首看著扶桑。
她屏住呼吸,一股清淡的香味縈繞鼻尖,她想呼吸,卻又怕驚到了她,左右為難,心口的跳動劇烈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