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馨如約到了賭坊,不過今天她換了一身較寬鬆的橘黃色及踝長裙,臂彎間掛著一款象牙白的手提包。
“華老板當真及時。”白燁在華馨對麵坐下,折扇在身側的沙發麵上輕點示意冷奕坐過來。
華馨輕笑,將手提包放在身旁:“想來白爺還未吃飯,我們談完不妨一起。”
冷奕在白燁身旁坐下聞言看了華馨一眼:“吃過了。”
在慎也來通知時兩人剛吃完。
華馨微微一笑:“也好,畢竟這件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這樣我也能仔細給白爺說。”
白燁靠在沙發上,擱在膝上的手腕動了動連帶著折扇晃了一圈:“華老板直入正題吧。”
華馨看向白燁身旁的冷奕,微笑:“說來這件事和白先生也有關係,不過,白先生恐怕不記得了。”
白燁挑眉,冷奕眉心微蹙。
華馨從手提包裏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桌上,手指壓著照片滑至白燁麵前:“白爺可以看看。”
白燁看了冷奕一眼,下頜朝桌上的照片微抬示意人拿過來。
冷奕拿起照片,視線在照片上掃過的一瞬間腦海裏嗡地響了一聲,緊接著腦海就被雜音充斥。
白燁看冷奕僵住了動作不由得皺眉,動手將照片抽了出來視線一掃亦睜大了眼。
一張拍的是刑具,各種各樣的沾滿血漬的刑具整齊地擺放在瓷白的長桌上。
一張拍的是標本瓶和標本缸,用福爾馬林裝著各種各樣器官的標本瓶和標本缸擺滿了一整牆。
一張拍的是刑椅,幹涸的血跡幾乎布滿了刑椅。
照片的光線昏暗,明顯是在黑暗中借助閃光燈拍攝,稍稍模糊的畫質讓人覺得拍攝的主人很急切。
冷奕呼吸急促一瞬,垂下了眼沒再出聲。
白燁看了冷奕一眼才將視線轉向華馨:“華老板帶來的這些東西可不簡單啊。”